在了手中,看了一眼楼下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缓了缓,开口道:“不必了,我已喝好了。”
“那我给娘再加点糕点。”青年这回干脆连声调也不变了,直接半带调笑地道,“顺便再加点其他的好东西。”说着。竟是突然一脚用力,将从内拴好的门踹了开来,两人挺身而立早已将整扇门都堵了个严严实实。
王卉凝“嚯”地一下从椅上坐起。一眼扫到靠后的少年时,却是眸光一凝。心头一凛。
只见那少年一袭绿色长袍抱手而立,尖长脸上五官也算俊朗,厚薄适中的菱唇旁挂着看好戏般的玩味笑容。纵然已隔了数月不见,她却是丝毫都不会认错,那便是她前世同父异母的传言有着龙阳之好的弟弟秦蕴之。
而当先站立的那名身材魁梧的看上去二十三四岁的青年,王卉凝并没见过,但他国字脸上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神情,令她几欲作呕,努力压抑住心头的恼恨之意,深吸了一口气,她方才冷冷地道:“二位有何贵干?”
若非记起她此时已不是秦含雪,她几乎要冲上前对着秦蕴之狠狠扇几个巴掌了。她还没去找他们母算帐,他倒先一步找上门来了。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他们如此破门而入,倚仗的,难道是自己那个便宜老爹的权势?他就没想过,在这天脚下京城之中,比那礼部员外郎大得多的官数不胜数?
“钟大哥,这娘们儿似乎还挺烈。”秦蕴之在对上王卉凝望着自己的冷冽中似乎还透着些恨意的眸光时,既觉得莫名其妙,又有些不适,再看到她手中紧抓着的茶碗时,不由得摸着鼻开口道,顺便步往后退了退。
“嘿嘿,哥喜欢的就是烈性的。”青年目光在王卉凝的胸前落了落,眸中的贪婪之色立现,嘿嘿笑着道。再次听着他的声音,王卉凝的眸光立时越发深邃。
秦蕴之的一声“钟大哥”,使她陡然记起这道似曾听过的声音,正是那日在小巷中马车外钟云的声音。没想到冤家路窄,他上次砸伤了白芍,这回又找上门来挑衅。看着面前两个不算陌生的人渣,王卉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