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嘱她仔细藏好了。
“奴婢不过懂些医之皮毛,承蒙娘娘不嫌弃,才能有今日。”皇后的玩笑之举,早已看得殿中的宫女们抿嘴偷笑,便是王卉凝,也忍不住弯唇笑了笑。
看着皇后那毫不做作的玩笑言行,她越看越觉得好奇震惊。百度搜索网w若不是亲眼所见,她绝不会相信。便连孙氏也说人心险恶藏污纳垢的深宫之中,竟然还会有皇后娘娘这样和善之人。心中更是好奇她凭的是什么,能在这后宫之首的位置上屹立数十年。
玩笑了一回。皇后拿眼对着王卉凝上下打量了片刻,忽然对着殿内挥了挥手。立时侍立两旁的宫女们便鱼贯而出,只余下近身服侍的两人。
“飘雪说你被诬谋害文远候夫人,又被候府老夫人丢去了偏远的庄里,”皇后脸上的笑意逐渐敛去,方才还慈祥有加的脸上便立时多了几分威严,“他们是什么时候让你回府的?”
“娘娘召见文远候的当日,他便派了管家去柳家庄接奴婢。”王卉凝对着皇后如实回道。
“昨日文远候来见了本宫,倒是承认是自己错怪了你。”皇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却是露出几丝不悦来,“不过,候府老夫人如此不问缘由便将重病的你送出去,也实在太过分了。若不是听得飘雪说,本宫竟还以为你在文远候府里过得甚好。”
王卉凝清澈的眸立时一黯,脸上同样闪过黯然之色,却是低头盯着脚尖,紧抿双唇不发一言。
皇后只道她是受了委屈又不敢言语,心中越发觉得既同情又不悦,脸上现出几分厉色来:“你心中若是还有什么委屈,只管向本宫道来,你们好歹都是从本宫身边出去的,本宫自会为你们做主。”
说着,她的声音又缓了缓,轻叹一声,道:“你放心,本宫便是知道了,也定然不会直接与文远候说破。毕竟你已是他的人,将来还得靠着他才能过好。”
一句话,却是说得王卉凝身一颤。是啊,她已是孙钧的人了,孙钧又是熙儿的亲爹,不论是为了熙儿还是为了现在这个身份,除了靠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