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能好起来,便能为少爷弄到药。若连他也死了。少爷身边哪里还有可用之人。
扭着头,灰衣男将手中的药瓶递了过去,过了一瞬,憋出两个字来:“有劳。”
飘雪已经站起身来,看着递到面前的药瓶,想了想才用手夺过,未作停顿地将瓶一倾,立时。微泛着橙黄的药粉撒在了灰衣男右臂的伤口上。
“啊!”突如其来的痛上加痛令灰衣男呼痛出声,身上的疲累也仿佛被一瞬驱散掉了半余,皱紧了眉头愤然地转头看着飘雪。
先前为少爷上药时看其蹙着眉头,他便猜到这药粉撒在上面可能会有些难受。~只是他没想到飘雪会动作那么快,也不提醒一下便骤然将药撒上,致使他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我以为你不怕痛。”飘雪头也不回地无视他难得的少了几分冷意多了几许愤然的目光。薄薄地在其伤口上撒了一层药粉后,取过先前包扎的布条,换了干净的地方继续将其包好。
“你……”一向话语不太多的灰衣男气结,只得冷冷地盯视着飘雪。只一瞬。却挫败地移开眼去。
他记起,他冷凝中带着几分杀伐之气的目光和冰冷的长剑对面前的这个女根本起不到丝毫震慑作用。而飘雪眸中的寒光。更不比他的差,反倒能令他感到一股异样的压抑感。
以前。他冷冰冰的目光和冰冷的长剑无论是对敌还是用来对付女人,都是无往不利的利器,却不想会在这个地方失利,还一口气遇上两个面对他的利器面不改色的女。
“男汉大丈夫,连这点痛都无法隐忍,还怎么成就大事。”飘雪仍旧神色冷淡,包扎完了,还不忘在他的胳膊上勒上一下,打了一个结。
她是性格极冷,她是不愿意关心旁人之事。但,谁要是敢对她的姨娘做什么,她必会不遗余力地讨回来。
“啊!”胳膊上再次突如其来的一痛,令灰衣男痛得额头冒汗,却是咬碎了一口牙,生生将那声痛呼吞进了肚中。左手紧紧地抓了一下身旁的剑柄,才硬生生地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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