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应了一声,双眼却仍舍不得离开页。
在她看来,是极好的调剂心情的一种方式。前世,每每心情沉郁时,她便会捧了在手里,渐渐地看得入神了,便能摒弃心中所有的不快。
而如今,捧着这本医,一来,她可以强迫自己暂时忘了沉沉压在心底的苦痛,二来,她也想更快地将中内容记在脑中,待到关键时候,她才能更坦然地面对。~不至像上次小夏之事,差点要以晕倒这样最拙劣的手段来掩饰自己了。
听得王卉凝如此说,飘雪只得摇了摇头,手脚麻利地收拾好屋,便去帮王卉凝铺床。待到她把矮榻上自己的被褥也收拾妥当了,王卉凝看了一眼外面漆黑的夜色,倒也真的放了睡下了。
次日,雪未停,风未止,地上已积了厚厚的一层雪,人踩在上面能感觉到底下滑溜溜的冰层。这样的情况,再加之庄上仅有的一辆马车送了姜平家的去候府至今未归,姜妈妈只得禀明了王卉凝,让张平家的搬出去在她那儿待两日。
王卉凝倒无所谓,反正她把张平家的撵走,一是为了让耳根清静,不再让她动不动就教训白芍,也以防她为自己惹出麻烦。二来也是想给秦含霜惬意的生活制造点什么。既然天气如此,她自然也不会强行要她离开。
没了张平家的闹腾,小院里倒委实清静了不少。王卉凝便每日捧了医看,对于其中所记的如何切脉、如何望闻问切、如何综合病人所表现出来的一切判定其得的是什么病再依症下药倒是深有体会。
看似平静的日过了四天,腊月二十八这一日傍晚,飘雪几番谨慎的偷窥都未能发现粉荷的异样,送信之人没迎来,庄里却迎来了前去府中祭奠秦含雪的姜平。
眼看着临近除夕,秦含雪出殡之后,姜平也是该回庄里过年来了。听到他回来的消息,一向淡定的王卉凝却突然不淡定起来了,心里始终像被什么抓挠着一般,极其地不舒服。
她心里有许多的疑问需要姜平来替她解答,以前还能冷静地想着慢慢地试探。等到此刻姜平终于自府中回来,她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