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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听说最近几年旁系中有人在不停的周转,我倒是真怀疑这是不是密谋已久的计划了”
“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问家主可已经知道那歹人的身份?”古迁竹还是比较冷静的,这件事十几个旁支都有参与,虽然他们四个是主谋,但他还就不信古天南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查出到底是谁纵得火。
“这还用说吗?”一旁的中年人冷哼了一声:“谁做的谁心里有数,还藏着掖着,当谁不知道似的。”
“掩耳盗铃,可笑之极!”坐在那位中年人身后的人嘲讽的看着古迁竹:“这年头啊,什么畜生都能披着人皮出来了。”
“你们放肆。”古迁竹看着旁边搭腔作势的几人气的要死。
古天南冷眼看着气急败坏的古迁竹:“他们放不放肆也不是你说了算的,你算什么东西。”
古迁竹浑身一颤,想着这几天古天南天差地远的态度,也不敢看古天南脸上的表情,连忙抱拳低下头:“是迁竹逾越了,还请家主饶恕。”难道古天南开始不耐烦开始想要清除他们这些有异心的旁支?
“迁竹兄,这样有些不妥吧。”一旁的中年人见古迁竹低头嘴角扯出一丝笑意:“莫不是迁竹兄连古家对家主叩首的家规都忘记了,请罪都没有一个请罪的样子。”
古迁竹握紧了拳,一撩袍子,跪倒在地:“是迁竹的疏忽,请家主责罚。”古尔辉,你给我记住,就像你那个已经半废的儿子一样,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尔辉兄啊,迁竹兄这人一向大大咧咧,你就不要骨头里挑刺了,我知道迁竹兄的儿子小江将你的儿子打的半废是不对,但那时是比赛之时,下手没轻没重也是可以原谅的,你就大人有大量吧。”一旁见气氛不对的古散钱笑眯眯的说道,将众人的视线转向了古尔辉。
“原来是这样啊!”
“怪不得呢,去年古奇的筋脉可是被古江毁了一半,要是我也不能好好和他说话啊。”
看着众人各异的神色,古尔辉只是轻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