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几乎是赵府的禁忌,没有人敢明面上拿出来谈,冬青是夫人身边的红人为夫人打抱不平自不要紧,她们说错了话可免不了一顿责罚。
见大家不答腔,冬青更是愤愤,“平日里夫人也待你们不薄,如今夫人受了这些委屈,你们一个个畏畏缩缩地连句公道话都不敢说?养着你们又有何用?!”
“好了冬青,越说越出格了。”丹青拧着眉心,劝道:“大家何尝不心疼夫人?可是心疼又有什么用?心长在老爷身上,他对夫人没了那份心,就算我们拿刀架在老爷脖子上他也还是忘不了那外室,如今老爷被老夫人逼得求而不得,自然对咱们夫人更加存了怨气,你若再这样不依不饶,对夫人有半点好处?姑娘那般聪明的人都没有着急,你瞎操什么心?”
“我这不是替夫人着急吗?!夫人病了这么久老爷也没有来看过一次,总是以公务繁忙做借口!”冬青愤愤地将手中的铁锹扔在地上,气得脸色涨红。
丹青无奈地叹了口气,走过去好一番劝慰,才叫冬青缓过起来。
“两位姐姐放心,咱们姑娘这么聪明,一定会有办法叫老爷回心转意的。”研碧充分信任亦萱,很坚定地说道。
此刻素玉阁的卧房内,亦萱垂眸看着病榻上苍白虚弱的徐婉清,眼里闪着泪光。
虽然墙角摆放的青花缠枝熏炉里飘散出阵阵暖流,她还是觉得冰冷,冷得不是人,是心。
“咳咳,元娘……”徐婉清素白的手指抓紧捻金银丝线滑丝锦被,吃力地咳嗽了两声,苍白的脸上瞬间泛起了一抹红晕。
“母亲,怎么了?”亦萱忙上前拍了拍她的胸口替她顺气。
徐婉清一把抓住了亦萱的手腕,摇着头道:“去休息吧,母亲没事的,你不要熬坏了身子。”
徐婉清手很冰凉,亦萱被凉的一个激灵,随后蹙眉道:“是屋子里还不暖和吗?我叫胡嬷嬷再添些银炭。”
说着,也不顾徐婉清反对,叫守在一旁的胡嬷嬷去添些银炭进来。
看着胡嬷嬷走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