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大人听报说夫人来了,叫人放下童平。
夫人到来厅前,看到软瘫在地上的童平,眼里泪光一闪,转头对赵四等人施礼:“几位叔叔也在这呢。”(古时,妇女出嫁后,对丈夫的弟弟都是称呼叔叔,对丈夫的哥哥则是称呼伯。)赵四等忙还礼。
童大人叹气道:“你看我们这孩子,今天可真是惹下大祸了,还幸得四弟周旋,不然后果可怕呀!”夫人也是含泪无语。过去对赵四又施了一礼:“多谢四叔了。”赵四忙还礼道:“嫂子不用这么客气,我也知道我童平侄儿捣蛋,但今天这事,差点没把我吓死。”夫人一听忙问原因,赵四便将此事的来龙去脉,如此这般地对夫人说了。
夫人也将这事仔细地问了一遍,对张浚的相貌更是问得详细。
张浚高开襄阳城后一路慢慢行走,身上伤虽不大,但必竟是伤,走动时伤口还隐隐作痛。
走了约个把时辰,离襄阳也大概有二十余里了。张浚见前面不远处有个小林子,打算到那时去息一下,再处理一下伤口。
离树林约有二十余丈时,张浚见路中站有一人,从衣着看来,明显是个女子。张浚也没在意,慢慢地走近了。离那女子还有三四丈时,张浚看清了是一个约四十上下丰韵犹存的妇人,那妇人一身装扮分明是大户人家,手里还提了一柄连鞘长剑。
“请问公子可是姓张名浚?”那妇人开口问道。张浚讶异地仔细打量那妇人,当看到她手中长剑时冲口问道:“你是城守夫人?”“公子好眼力,不知公子从何而知?”张浚指指妇人手中长剑:“令郎用过那剑。”
夫人笑笑“原来如此。”“不知夫人有什么事?”张浚拱了拱手。“今天小儿对你多有得罪,我是来陪礼了。”夫人对张浚施了一礼。张浚摇手道:“这件事巳过去了,再说,令郎巳被责罚,这事就算了吧。”
夫人道:“谢谢公子宽宏大量,只是还有此事还想麻烦公子。”张浚觉得有此奇怪:“夫人请说。”“哦,只这样的,小妇人未出嫁前也学过一些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