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了过去。
见他束起的发髻湿了,拉着他做了下来,亲自替他用干布巾擦拭着。每一个动作都很小心,她看着铜镜中映出的两人,嘻嘻笑着,脑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她三千青丝披散着。拿起自己的一缕青丝,和他的发丝绑了起来,她嗤嗤笑道:“阿焕,这才是结发夫妻。”
云焕回首,眼中溢着无限柔情,似乎怎么也看不够,“三娘。这里还痛吗?”轻轻的抚上她伤破的额头。
“不痛,过两日就好了,今日却是让我震惊了,入宫的时候还好端端的,出宫时,竟然发生那么大的事情。太子向来温厚,便是逼宫,手段也不够狠戾,不然,也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她说着。
云焕起身。拉近了贺澜。
他目光似灼热,似乎要将贺澜融化掉,她只是与他对视几眼,就立马看向别处,“阿焕,皇上那边如何,太子去了,那三皇子不就是太子了?我记得你说过,三皇子是将父亲拉下牢狱的人,这样一来,又怎么会……”
“所以……三娘,你等我,我会尽力的。”他握紧了贺澜的手:“这些日子,你先弄着你的酒楼,不然我怕你会闷。”
“恩……嗯?”她忽然声音拔高:“你怎么知道酒楼?我还没说呢,正打算弄好了,给你一个惊喜…”
“傻瓜,小银与我说了,我连牌匾都给你备好了。”云焕失笑的看着贺澜,起身,弯身,动作一气连贯,然他从床底抽出了一块红木,红木上的盖着一块红绸。
他说:“这是我给你的惊喜。”他一把扯掉了红绸,露出了牌匾上的精致红纹,中间,是用渡了金的黑漆写出的四个大字,楼香一品。
贺澜真的是又惊又喜,酒楼做工已经差不多了,她正打算与云焕说这件事情,她紧抿着下唇,她很喜欢,频频的点头,感动的说不上话来。
一晃几日,因为太子去了,虽然皇上还未另立太子,但朝中大臣们心里都明白,三皇子将会是新太子。
祁府上下,暗流涌动。
后因为祁府太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