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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爷眉头也是一触,小声问:“你怎么来了,赶紧下去,一会别让人发现了。”
奈何范业一门心思都在那一百两银子上,根本就没听见王老爷的话。
云焕也歪着脑袋,看了贺澜一眼。
“你有何证据。”县太爷一拍手中的醒木,大声喝道。
范业是头一次上堂审问,醒木一拍,惊的丢了两魄,身子直打哆嗦,眼巴巴的看着贺澜。
“大人,范业是人证,他便是坐了致远木厂的椅子,才摔成这样。”范业不说话,正合她意。
王老爷听她这么说,也缓了口气。
云焕相信她,只是深深的看着她,不急不缓的冲她微笑,他没事。
“是,是,我是。”范业一股脑的点着头。
县太爷满意的点点头,转而看向云焕:“许霖!人证已在,你还有何话要说!”
“大人,请容民女坦言。”
知道是王老爷的人,县太爷也无所顾忌的摆摆手,示意让贺澜赶紧说完,将案子结一结,他还等着回府小睡。
贺澜看了一眼范业:“回大人,民女发现,此事另有蹊跷,我观察了一路,发现范业他身上并无大伤,何止大伤,他根本半点事情没已,这足以说明,王老爷此举是给我们大伙下了个套子,想要害致远木厂。”
县太爷闭眼养神,“恩,言之有理,嗯?”蓦然睁开了眼:“你说什么?!”
范业愣的摸不着头脑,直直盯着贺澜看,还没明白过来,怎么他的女人,会帮别人说话。
外面围着的众百姓也是一时喧哗,唏嘘。
但没见着事实。多少是不信的。纱布是贺澜帮着范业弄的,跪着时,她已经乘机抓住了纱布一角,她起身:“恕民女无理。”
她一把将范业拉了起身。范业还处于木讷状态,她用力一扯,再将范业轻轻一推,纱布滚滚卷开,范业来回绕了几个圈子,纱布便已经落了地。
纱布连半点血迹都没有,身上腿上,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