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打听打听马二爷是不是真的去了,哎。”
话还没等她说完,那两人提着篮子就跑了。
贺澜皱了皱鼻子,这话肯定不是空穴来风。想来应该不假,怎么马昌死了,木厂开张也不过才是昨日,昨日他精神气十足的说要定二十把交椅,今儿个人就没了。
这究竟是个怎么一回事。
贺澜抱着两袋红豆。去镇上的马宅外头溜达了一圈,马宅在西平街,到了马家,远远的看着,马家上下已经是挂满了白绸。吊起了丧,出出进进的皆是缟素丧服。
看来,事情是真的了。
要让她说,该死的还真不是马昌。
吐了口气,转着身子便要走。
“二嫂,你咋也往这跑,也不寻思寻思这是什么地方!!”
许奇刚迈出了马家的门槛,就瞧见了贺澜鬼鬼祟祟的瞎看着,心里对贺澜本就怨恨着,如今他就要傍山发达了,免不得对贺澜眼不是眼,鼻不是鼻的。
贺澜转过身子,看戏般的瞅了一眼许奇,还真是进了马家的门,不当自己是许家的人,浑身上下穿的体面,远瞧着,还真以为他是马家的少爷呢。
“这不是小叔嘛,怎么小叔能来,我就不能来了,我和小叔不都是许家的人,小叔说这话不是将自己也绕进去了。瞧小叔这身派头,光身上的这匹绸缎就该不少银子呢罢。小叔现在是出息了。”
许奇掸了掸衣袖,手不自觉的揣摩着身上的上等绸缎,春风得意的笑着,弯弯的一双桃花眼,晃花了眼。
“哼,我身上这匹绸缎,可是二嫂你卖几十个桌椅都买不到的,行了,别在马家门口晃荡,这不是你该来的地,否则,别怪我撕了脸面,不念亲情!”许奇一副大头做派,甩着宽大的衣袖,没将贺澜放在眼里,从前没有,如今更不可能。
“许奇,你和什么人说好,赶紧进来,我爹找你问话呢。”
贺澜看着从门里出来的女子,白色襦裙,发髻上卡着一朵白色小花,白净的肤色,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