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脸微微发烫,心口处砰砰的收缩着,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在烤炉上,让人紧张,坐立不安。
只不过是一个称呼,一个搂抱,竟然能紧张成这样,贺澜呀贺澜,你完蛋了,前世又不是没接触过男人,怎么现在倒是像个没谈过恋爱的小姑娘一样,脸红起来了。
她心里暗自将自己鄙夷了一番,感觉屋里的气氛有些怪,贺澜尴尬的轻咳一声,云焕才松了手,方才那温软的身子,以及没由来的淡淡清香刹那间离开,云焕只觉身子一阵燥热,借着昏暗的烛灯,柔和的光晕将贺澜散红的肌肤照的通透。看向她的目光,也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意味。
“……值钱的东西都在我身上呢,就是杨氏砸了门,什么也得不到……”急忙忙的开了口,解释云焕之前的担忧。
又聊了几句,紧张的气氛才稍有缓和。
看着被翻过一片狼藉的屋子,贺澜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将分家所立的字据掏出,道:“这次就杨氏知道什么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说着便出了屋。
绕过菜地,大步往正房走。
听见屋里的说话声,她停下了脚步。
“谁让你去了,你这老婆子,咋天天跟你自己儿子过不去。”
“我…我是去看看他们日子过的咋样。”
“哼,你的那点花花心思我还不知道,看他们日子过的咋样,他们回来不能看?非得偷偷摸摸?”许父气杨氏不争气。
“你就知道骂我,我生的儿子我不知道他什么脾性?都被那个贱蹄子迷惑了,一点也不听我的话,说分家就分家,将我这个娘当什么?”杨氏做起身子撒手将往许父身上打:“都是你,当初我就不同意这门婚事,你倒好,人家拿了个破木簪子。你就将婚事订下来了,现在那个贱蹄子咋待我,你看不见啊。”
“你这死婆娘,别在这和我撒泼,有哪个婆婆这么说自己儿媳妇的,你小声点,也不怕让三娘听见了。”许父制住杨氏的手,心烦的将她推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