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对着杜广平也就不那么殷勤了跟他说话,也是怎么敷衍怎么来,本来嘛。
虽说杜广平也算是城中富豪,可他也不差嘛,解石场的业务,又跟杜广平不搭边儿,没道理要多么卖力的巴结他。
不过是听昨晚在老齐那边的消息说,杜广平昨晚陪着几个年轻人态度跟孙子似的,他就咂摸着打听一下。
看这情形,这几个年轻人都不是本地的只要不把人得罪了,也不用多么尽心的讨好。
再说了,要不是顾忌着这一层,他都打算出口赶人了!
俗话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有些事,哪怕外头传得再厉害,只要自己亲眼见过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儿,都会产生怀疑的。
可这时候解石工人的一声喊,却是将解石场老板的注意力完全的拉了过去,出绿了?
接连切垮了三块之后,终于算是切涨了一块,解石场老板的脸色稍霁,待快步上前看清了解石机上那切成两半的毛料以后他的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整个人呈现一种痴呆状态。
林律川几个对莫小言的眼光,可是莫名的有信心,可是今天她一连切垮了三块毛料,而且还都是完垮的,这已经有些不可思议了。
这会儿听到出绿了,又见到解石场老板的傻样,他们也没法再淡定,凑上前一看,“玻璃种¨艳绿!”
被切开两半的毛料,在经水冲刷过后,呈现出一片逼人的绿意,隐隐约约连周围的事物,都被晕染了绿色。
这里是云南,虽说不是人人都懂翡翠,可是在这解石场里,可以说人人都是接触过许多翡翠的老手。
可是玻璃种的艳绿,还真没多少人见到过。
就连解石场的老板周永利也是一样,他也就是在年轻的时候给人当学徒那会儿,有幸亲眼见到过一块玻璃种翡翠的出世。
可那一块翡翠的色泽,还不如这块呢!
别看现在解出来的切面并不大,可对于一块极品翡翠来说,比矿泉水瓶子还要胖出一圈儿的切面已经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