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再让她给叔伯兄弟们敬酒。”言罢,仰头就干了杯中的酒。
众人一见皇帝都开了口,自是做出善解人意的样来,都说:“皇后娘娘怀有皇嗣,身不适,咱们都理解,皇上还陪什么礼呀,一家人说上两家话了。”
那边女生代表也以过来人的身份表白:“女人有孕,尤其是初期最是受不得累,早该让主娘娘退席了。”
还有预定满月酒的,“皇上,等小阿哥生下来,得咱们给主娘娘敬酒才是。”
“对的对的,等到小阿哥的满月酒时,咱们可得不醉不归。”这是跟着起哄的,其时所有人心里都有些怀疑,看毓秀平平稳稳的孕早期,半点模样都没变的俏丽容颜,很有可能是个格格。尤其是进宫看过皇后的,自以为很有经验的老福晋们,几乎异口同声的拍板下结论,肯定是个丫头!
康熙眯着眼睛似乎很得意,又跟在坐的人酒到杯干,喝了不少,才在太皇太后和佟太后的劝说下散了席。坤宁宫内热闹的寿宴散去,刚刚走路还轻晃的康熙,立马就精神起来,很在外面散了散酒气,又洗漱换衣,这才进屋看了看抱着本书,已经睡熟的毓秀。他在毓秀的床边坐了良久,痴痴的盯着熟睡中的泛着红润的小脸,又低声问过宫女,得知娇妻并无半点不适,一直提着的心方才放回了原位。
顾问行悄悄的进了屋内,轻手轻脚的请了安之后,附到康熙耳边小声说:“皇上,红三来了。”
康熙摆了摆手,顾问行再次静悄悄的退了出去。他低头在毓秀额上落下一吻,又给她推掖好的被角,起身离开。
坤宁宫的偏殿内,康熙端坐在上首,地上站着一个穿着太监服,生得极为寻常的男人,他正回报刚刚审训的结果,“奴才已经排查坤宁宫内的所有宫人、太监,又对彩荷等三女进行严审。三女都说,是家中人让她们这么做的。彩荷还说,她也不想这么做,可是她继母威胁她,说是若她不听话,就请人跟皇后娘娘求情,提早放她出宫,再给她找个‘好人家,嫁掉,给家里多拉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