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罗也不愿再搭理,我看呀,还是不理的好,她如今是皇家的公主,早前我还奇怪着,为甚皇上连姓氏都给她另赐,只怕也是知道这事儿的。”
蔡家人稀罕这样的亲戚,见屋里只他夫妻二人,又说了泥菩萨的批命。
蔡明瑾道:“你说真的?”
原想不理就不理,万一被泥菩萨批中了,这可还真丢不得,因着女儿嫁给皇帝,做了皇后,一朝一变,就是国舅、皇亲国戚,封候晋爵的比比皆是,这可是会福荫好几代人的。蔡明瑾此刻亦动摇了起来。
蔡大太太道:“我叮嘱了她,叫她莫要再说出去,你快想想法子呀。”
蔡大奶奶从外面回来,欢喜地拿着珍珠抹额,因蔡大太太知晓这事,不好再吃了独食,二人见她进来,立时止了话,她欠身道:“婆母,这珍珠抹额当真好看,可以戴头上做抹额,还可戴在脖子上,也是不差的,我从云罗公主那儿分了三条,孝敬你一条。”双手奉上。
蔡大太太接过,从里面取出一串来,上面一串细珠儿的,下面是串粗珠儿的,坠儿也是枚更大的珠子,下面坠下六根不到二寸长的银细链流苏,道不出的精致好看,“我这把年纪了,戴头上不大得体,夏天的时候当项链戴脖子还不错。”
蔡明瑾问:“多少钱一条?”
蔡大奶奶道:“五十两银子。”
他伸出手来要瞧,蔡大太太递过,他看了一眼,越看越凝眉,“这坠儿上的是南珠。”
蔡大太太惊道:“不会吧?”
蔡明瑾道:“不信你自个看。”
蔡大奶奶面露诧色,将南珠当珍珠给她?她可担不得呀,虽说是收了银子,从来也没人这么做过。
珍珠和南珠的价格那差的可不是十万八千里。
蔡大太太道:“她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旁人巴结还巴结不上,你倒好,五十两银子就要买人家的南珠坠儿项链。”
蔡大奶奶原想这事儿蔡大太太知道了,不好藏私,本想讨她欢心,反平白地惹了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