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念云,本宫才懒得理他,仗着自己有几分才华,就要飞上天了,云五的才华不比他强多少倍,也没见人家怎样。”
听她说话,定是夏候适何处又惹她不快,正没地方发泄呢。
云罗觉着有些委屈,不能憋在心里,不如说出来的好,笑道:“他怎么惹你了?”
“别提了,夏候家的人个个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今儿才知道,护国公府的国公夫人与夏候家有亲,这不,今儿零陵订亲,我婆母非要送份大礼,自个家里没有,指使莹儿到我那里讨,还想要我的珍珠衫呢,本宫偏不给,给了她一对汝瓷大瓶,居然说哪有人订亲送瓶子,我说这喻意,成双成对嘛。”
慕容禧长舒了一口气,“我现在都怨死父王、母妃了,这挑的是什么人,家里穷得叮当想,过完年府里的账房就说没银子了,要我拿钱出来付府中上下的月例,我都快被烦死了。婆母昨儿让莹儿来讨珍珠衫,今晨一早我去他娘房里请安,各房的大管事便说这也没了,那也没了,他娘拿眼看着我,那意思再是明白不过,要我拿钱出来呢。凭什么?一大家子吃饭,要我拿银子,有银子给不相干的人,我还不如孝敬我亲娘。
早前,我给她儿子摆脸色,她整日小心翼翼的,如今敬呼她一声‘婆母’,当真拿自己当长辈了。明儿开始,我就不去请安,本宫还是公主呢,本宫是君,她是臣,照着皇家的规矩是她来给本宫请安……”
慕容禧像在发泄,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从婆媳关系,又说她和莹儿之间的矛盾,然后又说到夏候家那个文酸的小叔子,看着她身边的漂亮宫娥念情诗,直酸得她想要发火,她令夏候适去告诫,没想他竟斗胆向夏候适要她身边的宫娥为侍女,说是侍女到了他身边指定会发生旁的事,气得夏候适将他训骂了一顿。
就算是皇家公主又如何,嫁了人也会有一堆乱七八糟的事。
慕容禧道:“我想好了,回头见了皇伯父,另造公主府,才不与夏候家那一大家子住在一处,平白招惹气来受,有了我自个的府邸,我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