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祯也不生气,反而觉得与她说话也是一件乐事,“你要是与阿祎成亲,你不愿意,他便……”
“他才不会,他对我又敬重又怜惜。”哪里像这家伙,整天的就会算计人,动不动就设个陷阱。
夏候适夫妇表演完了,郑氏扭头问五公子:“轮到我们了……”
郑氏自诩名门嫡女,正想借了机会施展才华,可又不能跳舞,她刚怀了身孕,想着自己的诗画还不错,道:“夫君,不如我们作一幅画,我绘画,你来题诗。”
六公子不会写诗作词,但五公子却是会的,虽不算出色,但也是中等之才。
郑氏站起身道:“我们作画题诗,下一位先表演。”
有丫头移了桌案来。
郑氏送的下一位正是云罗,可这会儿慕容祎不在。
慕容祯道:“可不要耍赖,阿祎不在,你一个人忙活儿,如果想找人伴奏,不妨说一声。”
云罗问服侍的丫头道:“府上可有彩绫。”
丫头应:“有的。”欠身退去取彩绫。
云罗唤了袁小蝶、海棠、水仙来,袁小蝶吹笛、海棠弹琴,水仙又拿了埙,等彩绫一到,她起身移到草坪上,清清嗓子,试着挥了彩绫,对三人道:“《红豆曲》”。
袁小蝶起了音,海棠、水仙继后。
云罗用江南的软侬小调用假音喝道:“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忘不了新愁与旧愁,咽不下玉粒金莼噎满喉,照不见菱花镜里形容瘦,展不开的眉头,捱不明的更漏呀,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流不断的绿水悠悠,绿水悠悠……”(注:《红楼梦》之《红豆曲》)
顿时,场上的男女好奇地盯着,云罗这舞水袖的工夫竟是一绝,如波似浪的翻滚着,一颦一笑,一个转身都诱人双眸,她一个张臂的飞扬,水袖萦天,似要化成白云飞去。
奉应低声道:“难怪世子对她念念不忘,确实是……”正要说后面的话,慕容祯一个眼色,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