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德恺想到凌雨裳的事,自来都是男家下聘,可他这里却得先提出来,当真是自家女儿没人要一般,谁遇到这样的事,都是一件难办的,道:“谢兄可听南平提过五月十五那日的事?”
谢宗彦一脸茫然。
如今已经是七月了,这过了一个多月的事哪能记得清楚。再则谢畴大了,他们夫妇早年是严加管教的,这几年倒放任了一些,孩子大了,总有他要做的事。
凌德恺长叹一声,“雨裳说,五月十五那日,她与我家的南平在王家庄私订了终身,还做了一日夫妻,唉……你瞧这事闹的,原是两个孩子的事,不想竟被有心人利用。谢兄,你亦是为人父母的,你也有女儿,还请体谅我的难处,既然两个孩子有心,不如就成全了他们吧。”
谢宗彦吃惊不已,“你……是说与你家雨裳做一日夫妻的人是我家畴儿?”
谢畴,小字南平,但谢宗彦与安康更喜欢叫他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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