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较繁华相比更显稀少。
王瑞明摇着折扇:“说起来,谢玉基也是个人物,待他到了穷乡僻壤后三个月,知县升任,荐举了他上任知县一职。他一上任,竟把安民县治理得像模像样,这更奇的还在后面呢?”
他的话,勾起了夏候逸与慕容祯的兴趣。
“他上任之后,不知从哪儿请来了几个精通烧瓷的师傅,喏,就是这种精致的瓷瓶。”王瑞明走近案前,拿起一只花瓶,细细地瞧了瞧,看了后面的印款,“这瓶子就是那里出来的。不仅是如此,他还让那些师傅教会当地的百姓,创办了两家大型的烧瓷坊,安民县的百姓里会烧瓷的师傅很多。这种瓷虽不如官窖、汝瓷好,却也差不了多少,且价格合适,寻常百姓也能用得起。他还将县里年轻的姑娘、妇人集中起来学习织染之术,用毛纺线,三分毛、七分麻织成地毯、布料。南来北往的客人,便将瓷器和布料带来带去。赚了银子,他又修通了全县的河渠,有水浇田,百姓们就过上了好日子。在安民县,他的官声颇高。”
夏候逸喜道:“谢玉基还真是个能吏。”
王瑞明笑了笑,“安民县富裕之后,白龙县的百姓就盼着他回乡赴任。”他挠了挠头,“说来也奇,按理是个能吏,可每届吏部下去考核的官员只给他一个中上的考评,离开安民县又去了长河县做知县。”
夏候逸忙道:“到了那儿,长河县的百姓也富了。”
“夏候侍卫说得没错。”
“还是烧瓷、纺织?”
王瑞明摇头,“他让长河的女人们学会了制作各式罐食,将年轻体壮的男人组织起来,组成了商队,南来北往的跑生意,将女人们做的罐食运到各地……”他指着案上那吃了一半的水果罐食,“我们唤之罐食,可他们叫的罐头食品,这在长河是有很多种,有水果的、猪肉、牛羊肉的,容易存放。这种罐子,也是长河县人自己烧制的。教长河县的百姓种植番薯、豆子,还教会他们存储之法,并借着长河的地理,修通了县内的大路,让各镇的罐食可以运到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