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大碗姜汤,生怕她们淋了雨。
袁小蝶连说“我们没淋着雨,雨停赶路,雨一下就近寻了农家避雨。”
阿青并不坚持,笑着离去。
云罗喝了姜汤,轻声道:“再打听一下凌雨裳的事。”
袁小蝶应声离去。
云罗还是不明白,凌雨裳要准备新房做什么?不由得忆起那日在郑府赏花宴上听到的事,郑二小姐说过,凌雨裳忌恨三月二十六那日去添妆的小姐们,怀疑是她们在她绣阁埋下了诅咒她的小人,才使得她姻缘受阻。
想到此处,她顿时只觉豁然明朗。
袁小蝶已经回来,折入内室,喝了几口水,方道:“昭宁郡主还住在宝相寺。”
云罗走近桌案,拿了笔,在纸上写道:“鬼神之说,信则有之,不信则无。姻缘之事,属你难溜,非你难留。望自重!”写罢之后,云罗看了一眼,她用的是朝廷通常官文的标准字体,也是童试、乡试、会试时规定的专用的字体:楷书。这种字体,很难辩认笔迹,看起来似乎都一样的。
袁小蝶迟疑道:“公子,这是……”
云罗看着纸片,“凌雨裳着了魔,认定她和慕容祎难结良缘,是被人诅咒的,所以她要与人成亲解了诅咒,才令栀香在山野准备新房。”
袁小蝶诧异出声,颇是不敢相信。
有时候,一个人走进死角,便认死理。
凌雨裳许是对慕容祎的感情陷得深,陷得太深了,也至于难以放手。
“公子这是要我把这纸条送给她?”
云罗点头,“但愿她有所顾忌,不至于一错再错,我是要报复神宁府不假,但我更多的是针对神宁和凌德恺。”
是她令慕容祎与凌雨裳退的婚,她报复神宁与凌德恺时,凌雨裳和凌学武都是她要利用的棋子。
“以属下对昭宁郡主的了解,不会因为这张纸条放弃计划。公子又何必多此一举!”
“不知便罢,既然知道了,就得奉劝一句。我已劝过,她若坚持,若是他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