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疼得紧!让小蝶多备个汤婆子,你再喝些红糖水……”
他的关切,不是佯装,而真实的。
云罗的眸光一闪,眼泪就不争气地滑落下来。
“云罗”他轻呼一声,有些慌神,“怎么哭了?”
“阿祎”她笑着,可眼泪就是不自觉地流,“这么多年,我一个人过得很辛苦,虽然有义兄,虽然有先生,也有教我琴艺的师傅,可他们从来没像你这样关心过我。”
慕容祎欲伸手拭泪,目光却停落在案上的丝帕上,拿了丝帕,递给她:“你身子不适,我关心你是应该的。云罗,我希望看你笑,而不是看你哭。”看着她拭去泪水,这样的她,更让他觉得心疼。
他岔开话题,“你怎么看今日发生在郑府的事?”
云罗微微咬唇。
袁小蝶提着茶壶,新沏了茶水,问:“可要喝杯红糖水?”
云罗摇头,“不能喝得太多,今儿已经喝过三杯了。你自去忙着。”
袁小蝶应声“是”,又道:“郁侍卫随属下去练功房,已经叮嘱过了,阿青会过来随时服侍茶点的。有什么事,小姐只管吩咐她一声。”
云罗眸光一动,示意她:我知道了。
袁小蝶退出凉亭。
她手捧着茶水,泡的是几枚红枣和几片玫瑰花,她的动作很优雅,缓缓地捧到唇边,小呷一口。
慕容祎道:“来寻你之前,莫夫人找了我,她说郑府的事与凌雨裳脱不了干系。今儿郑二小姐想算计的人是你,凌雨裳却算计了莫大小姐、马三小姐和文二小姐,只是程四小姐却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云罗抬眸,今儿上午她走得极早,“你是说……我离开郑府后又出了事?”
慕容祎吐了口气,“你离开后,有人发现程四小姐与建兴伯府的小厮有……”奸情二字他没有说出口,而云罗却明白那话里的意思。
一个大家小姐与别府的奴才,这可不是比杀了程四小姐还来得厉害。
慕容祎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