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罗坐在镜子前,正听袁小蝶禀报京城的事。
“京城有两种传言,一说广平王与昭宁郡主退亲,但更多的人却相信广平王着了疯魔。并没有任何传言,是说小姐与广平王交好的事。”
回抵洛阳那日,她着了一袭女装,后来为了方便,她又换成了男装,虽是清晨,可一路上瞧见她与慕容祎在一处的人不少,京城那边竟没有半点传言。
云罗一直在想这事许要引来风暴,“是谁替我封锁了消息?”
袁小蝶见有可能的人想了一遍。
杏子道:“奴婢瞧着,不是李盟主便是广平王。”
袁小蝶道:“我瞧着不是广平王。原因很简单,洛阳是豫郡之地,他的势力还伸不到这儿来。”更重要的是,豫郡在各郡亲王中势力最大,洛阳与京城毗邻,而豫王权势通天。
杏子道:“肯定是李盟主!他最疼公子了。”
袁小蝶也在心里琢磨,“公子,会不会是豫王府什么人做的?”李万财虽有钱力,但却没有这么大势力,如果真的做到,除非把那日一早见到云罗与广平王的人都给买通,只是那么多人,是件很难做到的事。
“小蝶,你怎就不信是李盟主帮公子?公子与豫王府的人可没什么交情,他们实在没理由帮我们。”
慕容祎走了,云罗又着回男装。
她吐了口气,“神宁府有什么消息?”
袁小蝶道:“平安候还在洛阳不肯离开,扬言说要等玉灵儿回来。”她略顿片刻,“昭宁郡主近来信道,已有好几拨道姑、神婆入府做法事。神宁劝不住,只得由了她。”
陷入情网的女人是盲目的,任是谁的话都会信。
云罗又道:“京城可有大事发生?”
袁小蝶想了一阵,禀道:“哦!建兴伯的嫡孙小姐,四月十五去宝相寺上香,回去途中遇上了匪贼,听说被污了清白。建兴伯府原是瞒着的,只不知何故,一夜之间就闹得满城皆知,建兴伯无奈只得下令将她送往庵堂做姑子。”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