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仙姑帮我,我不要与祎表哥分开……”
道婆目光闪动,“要解开此降术,也是有法子的,只是……只是……”
凌雨裳会意,令嬷嬷去取金银。
一盘子或金光闪耀,或银光灼目的元宝出现在面前,道婆只觉双目都快被闪花了,并不客气,取了袋子将元宝一并收下。
嬷嬷催道:“仙姑还没说这化解之法。”
道婆道:“嬷嬷和郡主。可瞧见那结原是断的?”见她们明白,又道:“确定这是姻缘劫中的棒打鸳鸯,再恩爱的人,中了此巫术都得各奔西东,或大婚之前有人突地发疯。或突地失踪,总之就是不能在一起。要解此法,除非……”
凌雨裳急道:“你倒快说!”
十金,又另备二百两银子,可算是丰厚的了。
道婆道:“除非将此劫恶运移到旁人身上。”
“怎么个移法?”
道婆看了眼凌雨裳,“此法倒也简单,把那小人身上的男子名字换成另一男子的名字。但。郡主需得与他着红袍红衣行夫妻之礼,此劫自然可解。”
凌雨裳一听,这不是说,要她与另一个人行逾规之事?当即花容苍白,厉喝一声“大胆!”
“郡主,如果想与心仪之人在一起。唯有此法,否则一生都难遂愿。贫道言尽于此,告辞!”
嬷嬷轻呼“郡主”。
“听道婆的话,哼,我偏不信。一定还有其他的法子可解。”她看了眼嬷嬷,“回头你寻个懂的,悄悄打听巫蛊之术的解法。”
嬷嬷应声。
凌雨裳看着手里的一对小人,“到底是谁要害我?”
嬷嬷道:“绣阁皆是自己人,丫头们都是服侍多年的,万不敢对郡主生出二心。从三月二十五日开始,屡有文武百官家小姐上门添妆贺喜,难不成是哪位心中嫉妒郡主寻到良缘的,趁那两日院里客多丫头们张罗不过来,埋下东西也有可能的。郡主且瞧这布料上的颜色,还有这纸条的笔迹,若是下雨,早就坏了,定是最近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