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着神宁,就是不肯放手,泪流满面,神宁何曾见她如此过,凌雨裳是她贴心的小袄,是她的珍宝。如今受到这般委屈,怎不让她心痛欲裂。
“女儿求娘不要进宫,你若告了御状,女儿往后再没法做人了。女儿喜欢他,除了他谁也不要。从小到大,女儿学女红、厨艺,与宫里最好的嬷嬷学规矩、主持中馈,就是为了能配得上他。”她一面抽泣,直抽得下颌摇摆,胸前起伏难定,仿佛随时都会因呼吸不过而昏厥过去。
到了现下。凌雨裳还深深地喜欢着慕容祎,无怨无悔,痴心不改。
“祎表哥从来最是得体的,怎会平白做下这种事,定是有人挑唆,一时冲动……”
凌雨裳哭得可怜。声声哀求。
神宁心下一动,蹲身扶住她,“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替他说话。”
“娘,谁让女儿喜欢他。我不能看他被毁了,我不能……”她拉着神宁的手,“娘得答应我,不得入宫告御状,祎表哥一定遇到了难处,他定有苦衷。”
母女正说话,有婆子急急奔了过来,欠身道:“禀大公主,刘妃带着厚礼登门赔罪。这会子,驸马爷正训骂刘妃,刘妃说他们蜀王府永远都认郡主是儿媳,除了郡主,谁也不认……”
原本哭着的凌雨裳,听到这话,哭得轻浅了。
侍女忙道:“郡主,可别再哭了,许是一场误会呢。你听,刘妃也说只认你呢。”
刘妃是慕容祎的亲娘,要是自己的父母训骂她,可不是打了慕容祎的脸面。
凌雨裳道:“快扶我过去。”她想往玉凤殿去,又怕神宁回头又乘辇入宫。若不去玉凤殿,又担心凌德恺说出太难听的话,伤了两家的和气、刘妃的脸面。凌雨裳咬咬下唇,狠声道:“娘今日若告御状,便是要女儿死。女儿求你,看在女儿真心喜欢祎表哥的份上,别再生气了。且听刘舅母是如何说的。”
一边的婆子道:“公主且去瞧瞧再说,幸许真是孩子们闹出的误会。”
神宁原要出门,听了这话,阻了凌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