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呼吸。
他伸出手来,轻柔地触摸着观音的脸,而脑子里全是云罗的影子。
明天,她要在家里抄录新修订的文章,不会过来。他得把画绘完,这样就能尽早见到她。
这晚,慕容祎只睡了一个时辰,一觉醒来继续添色绘画。
近中午时,总算完成了,看着高贵而慈祥的观音图,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欢喜和轻松。
侍书、侍画二人站在一边,笑盈盈地仰头审视:“真好看!越瞧越像庙里的观音了,尤其是观音的神态,真是传神极了。”
慕容祎想出门,转而又想,她身子不好,每日要吃药,用过了午膳她还得歇息。“我且睡一个时辰,到了时间记得唤我。
一觉醒来后,慕容祎匆匆赶到绿萝别苑,看门的小厮道:“云五公子刚离开不久,杏子姑娘送信来,夏候五爷请她去下棋。”
“在哪儿下棋?”慕容祎问。
小厮想了一阵,挠着头皮,“百乐门大茶楼。”
雅间里,聚着几个文雅的书生公子,云罗一袭男装坐在夏候适的对面,你一子、我一子,只惹得周围瞧热闹的看得兴致勃勃,不时有人传出轻叹声,又有人大为赞赏,亦或又有人摇头。
大厅里,坐着一桌正听曲的书生公子。
有人惊道:“你们几个怎还坐这里,大家都去瞧热闹了。”
有人不由问道:“什么热闹?”
“琼林书院的夏候适棋逢对手,正在楼上与云五公子对奕,二人各有输赢,现在是第三局了。”
几人一听,立时有了兴致,一桌的书生弃茶往楼上去。
夏候适的棋艺高超,早已闻名京城,称为琼林书院的棋手,据说得过藏龙先生夏候庶的指点,是夏候族里最有才学的后生。
两人旗鼓相当,都是藏龙先生的弟子,有得热闹瞧了。
夏候适沉默不语,看着棋盘上的困局,四面楚歌,只晓云五才华颇高,除诗词、戏剧、小说,在棋艺方面也颇有造诣,出路在哪儿?他凝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