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当年对姑姑若是好一点细心一点,姑姑用得着去的时候还满心怨恨?再说。你心里更心疼的应该是顾绵吧?沈令,我告诉你,你跟她这辈子绝无可能!沈家与秦家向来不合拍。顾绵也从来没有看在你面子上对沈家好过,那一年春节宴会,上一次山庄宴会,她哪一次不是踩着沈家?收起你那些怜香惜玉的心思,你要怜惜的。可以是戚瑶,可以是沈沁雪,甚至可以是别的女人,就是不能是顾绵!”
“大哥,你现在怎么会变得这么残忍冷血?”沈令一脸痛惜。
沈军嗤了一声:“是你没有长进。我告诉你,这事你没办法。别去妄动手脚,你只要看戏就行了!”
沈令握紧的拳头颤抖着,盯着沈军半晌。转身跑了出去。四月的风吹在脸上,他觉得比十二月的还冷。在外面晃了许久,沈令打了电话给管束,约他到摩古酒吧喝酒。
管束到的时候,沈令面前已经摆了三个空酒瓶。管束看到平子倚在不远处的吧台旁。见了他忙走了过来。
“管少,沈二少就交给你了。”平子道。
管束点了点头。他也是见过平子的。知道是顾绵的手下,而今见他在这里也才恍然,这酒吧敢情也是那丫头的。
管束在沈令对面坐下。他从来没有看过沈令这个样子,像是悲哀像是愤怒像是迷茫。他开了一瓶酒,凑过去碰了一下沈令手里的酒瓶,喝了一口才问道:“出什么事了?”
沈令抬起头,眼眶竟然有丝发红,他沉默了半天,才涩涩地说道:“原本我以为这辈子跟她至少也能当好朋友,谁知道现在——”
“说什么P话!说清楚!”管束最听不得这样的半句话,他生性耿直,不喜欢猜。
沈令又仰头灌了一大口酒,道:“我姑父这几天的事情,跟我大哥有关。”
管束先是一皱眉,消化了一下这句话的意思,而后蓦地站了起来,左右一看,又坐了回去,不敢置信地盯着沈令:“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沈令苦笑着点了点头,“这事也将小绵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