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衰?顾绵哀嚎着。
“这位大叔,你能把枪收起来吗?小心走火。”
刀疤男终于看了她一眼,收起枪,只是看她的那一眼,似乎在看一只将死的动物,寒冷,轻蔑。
顾绵打了个冷颤。
“把东西给我。”刀疤男对前座的男人说道。
那男人立即递过来一只黑色的盒子。
顾绵突然很怕刀疤男打开盒子,她知道,秘密知道得越少越好,如果她看到里面的东西,她一定会没命,相反,如果她没看到,也许还有一丝机会。
心跳如雷,她把脸转向车窗外,精神力却放在那个盒子上,屏住了呼吸。不要打开不要打开!
刀疤男右手摸上盖子,顾绵额角滴下汗珠。
刀疤男突然开口说道:“你,下车。”
顾绵怔了几秒,车子没有减速,更没有停下,窗外的树还是在飞掠而过。难道叫她跳车?
果然,刀疤男又不耐地说道:“马上下车,不然老子一枪蹦了你。”
顾绵不怀疑他的话,咬住下唇,打开车门,毫不犹豫就跳了出去,身子砸在路面上,刺痛剧烈蔓延开来,她紧紧咬着唇,就势一滚,滚到了路旁,车子呼啸而过,扬起一片尘土。
顾绵躺在路旁的杂草丛里,全身剧痛,双脚更甚,估计断了。她痛极,无法动弹,不停地喘着气,身上多处有粘乎乎的感觉,应该是受伤流血了,但她根本没办法起来察看,周围一片漆黑,不知名的虫鸣在耳边响着,隐约还闻得到垃圾的腐烂臭味,很远很远的地方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吠。
顾绵不知道这是不是回市区的路,那辆车一开始开的方向就跟带她来别墅的方向不同。
蚊子在她手臂上、腿上肆意地叮咬吸血,她又痛又痒,却不得不硬生生地忍着,下唇已经被自己咬破了,血腥味充斥口腔,令她稍稍清醒。
她不得不跳车,一来因为刀疤男明显是说到做到的样子,如果她不跳车,她的脑袋肯定会被子弹打穿;二来她知道自己有异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