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够可以的啊!连皇上的女人都敢动!真是个爷们!”岂料,任越非但没有惊慌失措,反倒是颇带着赞许的目光看着盛尧山,然后举过酒坛,轻轻感动和他的酒坛碰了一下,自己也是仰头饮了一大口!
“所以,那丽妃娘娘的一切举动便都可以解释了!原来她害皇上,只是为了我爹!如此一来。我爹所有的举动,便也可以解释了!原来,我爹时刻维护袒护刘章,只是因为那是他的儿子!”盛尧山咽下口中那口略带苦涩的朝露酒,轻轻的叹了口气。
“所以,你爹才会如此的反对你妹妹和刘章的婚事,原来你爹早就知道,他们是兄妹?!”任越追问。
“嗯!当初我也是觉得奇怪,刘章在我家留宴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每餐桌之上。为何会有那么多和我们相似的喜好!”盛尧山点了点头。
“那刘章自己知道吗?你妹妹又知道吗?”任越担心的问道。
此皇上的重臣和皇上的宠妃之间苟且,还有了一个儿子!这么大的事,若是真的传了出去。怕是面前再无盛尧山这个人!
怕是大周也再无盛家吧!
“娇雪……那丫头应该还不知道。这些年来,皇上虽然将她指给了姬云翦,可那丫头终日在府中称病不出,便是连那姬云翦的面也不曾见过呢!我猜,她心中依旧念念不忘那怀德王刘章!”盛尧山苦笑道。
“这事……是挺麻烦的!那刘章呢?他知道吗?”任越的视线冷冷的扫过盛尧山手中的酒坛。
“按理说,他也应该不知道,若是他知道了,应该不会是如此的反应……可是……他提到了那个姓夏的老妇……”盛尧山迟疑了。
“那姓夏的老妇?他不是被刘章给害了吗?”任越诧异。
“当初,我也是尾随我爹一道去了那小客栈。从那姓夏的老妇口中,才得知了真相!真是到现在都不知。那老妇是何人?恐怕也是当年唯一知道此事的人了吧!难怪我爹要杀她灭口。”盛尧山叹道。
“唉……这事真是难办了!还是等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