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许吧。那就有劳温姑娘前去取药浴粉了,只是切莫和旁人提及任越在此一事。”任越拱手道。
“公子放心养伤即是。”温柔道。
“柔儿妹妹,你明明看到了实情,为什么不实话实说?”从任越的房中出来,南宫雪一时没忍住。
“雪儿姐姐,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当真是要他忍受头痛之苦?”温柔反问。
“昨日你不是也同意了吗?要想找到任越头痛失忆的秘密,除非使用此法!”南宫雪有些气恼。
“可是,雪儿姐姐,柔儿看到他记下的那些疼痛的细节,实在于心不忍……柔儿情愿他不要忆起当初……”温柔痛苦不堪道。
一行行潇洒飘逸的字迹。清楚的映现在温柔的头脑内,虽是看着写在纸上的记录,却如同自己亲身经历一般。
他疼,她更疼。
“你啊……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难道那小子之前答应了娶你又悔婚了不成!瞧你这把自己难为的样子!唉……一点都不像我认识的敢怒敢言的柔儿妹妹!算了算了,不管你了,明日一早我就返京了,届时他就交给你照顾了。不用担心,他的伤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只要稍加休养,便会恢复如初的。”南宫雪叹了口气,又气又不舍道。
“多谢雪儿姐姐体谅,柔儿在此拜别了。他日若是有机会,定当报答雪儿姐姐的相救之恩!”温柔施礼。
“快快起来,这么说就见外了。那个花样美男的小子,人看着挺不错的!倘若你真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倒是希望你们俩能够冰释前嫌。和好如初,毕竟有缘就要好好把握,莫像我,想爱却是无能为力……”南宫雪话里有话的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留下温柔一个人琢磨不懂,难道雪儿姐姐也有心上之人?也有这隔世不能言说之痛苦?
不能够啊!以南宫太医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雪儿姐姐也算是出身名门啊!这身份难道也有尴尬之苦?温柔疑惑不解了。
因为昨日临行之前,松涛先生有托,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