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小瓶,那种材质温柔和任越也是第一次见到。
似乎是软软的。和平日里所见的瓷、陶、铁、铜……极不相同。
其实,那就是个塑料瓶,之前是装双氧水的,后来双氧水过期了,南宫雪自己提纯了些酒精,平日里用着方便,也便装在了这个塑料瓶中。
盖子还能旋转,和平日里所见的水封、线缝、截然不同!
任越饱读诗书,游历各地,即便不是亲眼所见。也会有所耳闻!
可面前南宫雪的这些器具,他却是第一次见识到!
除了惊叹,还是惊叹!
“我下面开始清创了,会很疼,任公子忍忍哈。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许哭喊乱动啊!柔儿妹妹,替我按住他!”南宫雪笑道,举起了瓶子。
盖子打开,一阵浓烈刺鼻的酒精味溢出。
温柔的鼻子自然而然的噏动了一下。
“这是酒?”温柔问。
“差不多吧!”南宫雪笑道。
“会很疼吗?”温柔猛的想到了之前,大街上有卖艺人被利器所伤,就用烈酒喷到伤口处。那种刺鼻的酒味和鲜血汇集的滋味,只要看到受伤人的面部表情就可以体会。
如今,任越伤的这么重……这酒……
温柔担心了。
“会的,很疼!不过待会缝合会更疼,因为没有麻醉。”南宫雪的眼神担忧的望了望面容俊美的任越。
任越点了点头,面色沉静。
此刻。他的内心也在纠结,那种疼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疼法!
“我开始了!”南宫雪咬了咬牙。
任越的左脚被拉伸到床边,下面放着一只铜盆,南宫雪麻利的带上一双极其轻薄的手套,那手套似乎和手部的皮肤严丝合缝。又从小匣子里拿出一只奇怪的蓝色东西。将口鼻遮掩,只露出两只明亮坚毅的大眼睛。
其实那是一次性橡胶手套和医用口罩。
任越的眼皮微微下垂,似乎有些尴尬,南宫小姐到底还是个女儿家,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