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也一定要出去!
想必出去吹吹风,一切都会好的,定是这些日子没有休息好,太累了,又常常看书到深夜。
任越此番想着,脚步虽是不稳,可已然是到了院外。
无边的黑夜,鬼魅的吞噬着能看见的一切。
没有任何规律可循的疼痛,和这诡异的黑夜,时刻在考验着任越那颗冷峻坚强的心。
该去哪呢?
夜深了,能去哪呢?
任越单手抚头,另一只手扶住院墙,漫无目的的朝前方走去。
宽大的白衣,因刚才已是解开的腰带,此时已是衣襟散开,随着踉踉跄跄的步伐,上衣已是散开至胸口,乌黑的头发如云般柔软的披散了下来,垂在白皙的脖颈上,蔓延至圆润的肩头,顺着起伏的肌理向下蔓延,露出胸口如玉光润的肌肤。
即便眉头已是因为疼痛,少了平日里的悠远、从容,可任越的眼神依旧是那么的高雅,好似蓝天白云、高山流水,秀美的容色上,依旧是那副高旷和空远。
便是连那身松散不整的白衣,都仿佛是张开双翼的白蝴蝶,有些踟蹰的飞入无边的黑暗中。
此时,在这处街道的另一侧,一户院落的木门“吱嘎”一声打开了。
一束温暖的光,就那么如流水般倾泻了下来,映在看不清颜色的石板路上。
任越的身子微微一颤,左右寻了一圈,想找个藏身的遮挡,无奈街巷空空,无从隐匿。
有人!任越心中一惊,旋即将身子紧紧的贴在了身边的青墙上。
只见一个曼妙纤弱的身影,缓缓的从门内出来,幽幽的站在门口,并不像是在等什么人,也不像是出来做什么事,只是那么静静的站在那里。
“唉……师父也真是的!今晚又不教我了……看来明日我得准备两只鸡腿了……”那身影似乎是个姑娘,自言自语的,全是吃的。
任越微微眯起眼睛。这户人家,好生眼熟啊!温姑娘!
许是夜色昏暗,任越没有认清路途;许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