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是咋得了?吵嘴了?”吕氏也没放在心上,只是随口那么一问,谁家兄妹没个磕磕碰碰的。
这事儿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儿,吕氏存心要知道,稍稍一问就知晓了。夏竹便一五一十地说了。
“这个挨千刀,一家子都不是啥好东西。”方氏听着就窝火。这一家子阴魂不散了。碰到就晦气。
吕氏皱着眉头。“这大嫂算是咋回事的。自家闺女的名声不管不顾。且不说这钱杏儿一家子如何,这文伟就这么大咧咧地糟蹋人家闺女的名声,总是讨不到理儿。”
“这都是他们家的事儿,不关咱啥事儿。咱家是文佑大概心里还气着大姐呢。大姐也不知道咋想的,大姐从来不是这样的性子,我有些担心大姐……”夏竹看着窗外春兰坐在小板凳上,匀速地剪着螺丝尾。总觉得没啥生机。
顺着窗户望出去,春兰的一缕头发垂到xiong前,一派祥和。“唉,这闺女大了,也有心事了……”伤春悲月。
且说唐文伟,捧着木盆子。一路没停歇地到了钱杏儿家。不打招呼便进了院子。“杏儿,我给你摸了螺丝来了,都已经洗干净了。”
钱杏儿一听唐文伟的声音,皱着眉头。“娘,你去打发了他吧。一家子瘟神。怎么就甩不掉了!”恨恨地攥着手里的帕子。
钱杏儿的娘何氏有些不情愿,“当初搭理这种人家做啥咧,现在惹了一身骚,甩都甩不掉。老娘还得给你擦屁股,到时候他妹妹倒嫁进李府了……”嘟嘟囔囔地出了房门,转身就将房门关上了。
“婶子,杏儿在屋子里吗?我听说杏儿想吃着螺丝,我这不就去摸了点儿了螺丝来。”文伟指了指地上的木盆子,伸着脖子向屋子里探了探。
何氏咳了咳嗓子。“文伟啊,按理说,这话儿你娘应该跟你说过了。这杏儿也大了,你不应该这般直呼我闺女的闺名!这于理不合!”何氏耐着性子对唐文伟说道,这事儿闹大了对钱杏儿的闺誉可有不小的影响。
只是唐文伟是个愣头。“婶子,我叫杏儿没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