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莫欺少年穷”,深深印到骨子里。
文佑抬头看着对面的铺子里,小二哥弓着腰,脸上堆着满满的笑,恭敬地送着一对母女出来。“晚点一定送到您府上,小的办事您放心,过些天我们有新样式出来了,您抽空再来瞧瞧啊……”恭敬至极。总有一天……文佑握紧了拳头。夏竹深深地望了眼文佑,过去扳开他的拳头,将自个儿的手放在文佑的手中,拉着手。
依旧是灰扑扑的铺子,一如既往,独零零地立在街尾,北风吹起,更显得萧索了。夏竹很是不明白,这家铺子怎么开得下去。
小哥儿依旧是托着下巴,神情漠然地望着铺子外的某处。“怎么就没事儿做的吗,每次来都这副模样儿。”夏竹今儿个暗不爽一天了,看着人悠哉,心里忍不住泛酸,嫉妒啊……
“是你们,又有银耳了吗?”小哥儿回过神来,定睛看了看。
唐大海放下背篓,揭开布。“小哥儿,你看看,还是跟上次的一样的,可还收。”说着并从背篓里抓出一大把放在柜面上。
小哥儿缓缓地伸出手,拨着柜面上的一朵朵银耳。“还是老规矩,三两银子一两银耳。散的不过称。”说着,看了眼夏竹。
唐大海点点头,将篓子里的银耳倒在柜面上。“阿福,来过称。”阿福应声出来,拿着把称。
小哥儿看着柜面上依旧散着大把的碎银耳,有些想不明白。“散碎的银耳是不过称的,这些整朵的才过称算银子的,你们,知道的?”
夏竹踮起脚尖,巴着柜台,看着唐大海粗手粗脚地倒着银耳,可弄碎了不少,没办法不肉疼啊,大姨可细心多了。
听着小哥儿的话儿,唐大海忙不迭地点点头。“晓得的……”
小哥儿挑挑眉,显然还是没弄明白。直起身子,对着夏竹说道。“小妹妹,怎么你要亏了哦……这么多散的,瞧着我都觉得心疼。”
夏竹看了眼唐大海,轻声说。“你以为我不心疼啊,我这都看得眼角直抽抽了。哼,谁让我爹娘,他们说了,做人要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