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昆州都踩在脚下。不但能把城里的一切尽收眼底,还能看见城墙外远处的牧人和羊群……”
潮生也被大公主描绘的那画面吸引了。
,“虎哥啊,在屋里待不住,天天在外头野跑。不但自己疯,还领了一帮子孩子一起疯。”大公主笑着摇头:,“这孩子性子蛮,还霸道,一定要当头儿。人家要不服,上去就打比他大的孩子都打不过他。”
潮生想起记忆中虎哥的模样,的确是虎头虎脑的。就是不知道现在长成什么模样了,很是惦念。
,“哥哥率素很忙吗?”
,“他呀,就是那样儿。
大公主说:……有时候天天腻在眼跟前让人看了生烦,有时候又一出去一两个月不回来。”
口气好象在嫌弃似的,可是那种亲昵和甜蜜的感觉潮生能品得出来。
潮生也和大公主说起京里的事,虽然信也常写,可毕竟有些事是信上不写的。大公主听得仔细,不时间一句。
“十公主亲事已经定下来了,原来已经在挑日子备嫁妆了,可是一遇上风灾和疫症,就给耽误了,到现在也没再提起。大概会到明年再议吧。”
“我记得你信上写了,定的是安国侯家的老四吧?”
“对,就是他。”
“这孩子我见过。”大公主想了想:,“那会儿他还小
1卜毛孩子一个,乳娘一步不敢错的跟着他今年有十几了?”
,“二十一了。”这说的是虚岁,不过放在这时候,也着实该成亲了。
“那怎么一直到现在还没说亲?”
潮生顿了一下:“说是因为读书才不想早娶的。不过我也听七姐姐说,他房里开了脸的通房有好几个……”
大公主不屑地哼了一声:,“又是个外面光鲜的。”
是啊。但是都已经定了,那有什么办法?皇家办事,一向是把体面放在第一位的,至于里头是不是比黄连还苦,那是十公主自己的事儿,别人用不着多操闲心。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