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生这会儿头还在疼,脑袋就象被什么东西碾过去一样,反应迟钝。
“你先歇会儿,郎中这就来了,把过脉,开了方子才好煎药。”
郎中开的药好象也没什么大效果,潮生第二天早上醒了,还是舌根发苦,大公主特意吩咐人给她做的粥和各样吃食,吃到嘴里一点儿味儿都尝不出来。
潮生最关切的还是昨天晚上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昨天家里,到底进了什么贼?抓着了没有?”
“抓着了两个。”大公主舀了一调羹粥喂到潮生嘴边。潮生忙说:“我自己能吃。”
大公主也的确做不来这种细致的活计,把碗递给她:“可惜问不出话来,一个伤太重当场断的气,还有一个瞅人不备就咬了舌头——这会儿郎中还在诊治,不过……只怕也是白费。”
“那,我这里的香……”
“不光你这里,后院的也被动了手脚。一筒香拆开,要取用的时候,肯定是从头上两块儿开始取,刚才清点查过,只有最头前两块香是动过手脚的。这时间倒掐得真准,药也用得高明。前院儿的香料没问题,库里的也没问题,只有你和后头的被下了料。”
是什么人在香料上动的手脚?
不过,潮生更想知道,到底贼人是什么人,后院又出了什么事呢?
“月娥她没事儿吧。”
“她没事儿。”大公主说:“只是到现在还没醒呢。”
大公主拿起蜜饯盒子,挑了一粒糖瓜子放进嘴里:“不过,虽然昨天晚上没拿着贼,可是你哥哥的箭法可不是白给的,当初在昆州,他站在城墙上头,射中了几百步外的贼人,箭从那人胸口穿过去,余劲未衰,又钉在了地下,昨天那个为首的被你哥一箭射在腿上,阿罗还打伤了一个放风的——我猜那人的一条腿多半要废。”
“真的?”
“我亲眼看见的。”大公主说:“虽然说没让贼人得手,可是一来,咱们家的香居然出了问题,家里得好好儿整治清肃。二来,问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