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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新蕊疑惑的看了看那些人,依然卖着自己的菜。可是今天的菜也没人买,反而是围观的人很多,就是相邻的卖菜的,也不时的打量她,或鄙视的撇撇嘴,或轻视的斜蔑了一眼,或把自己的东西收拾的离她远一些。
在这样的关照下,童新蕊再也坐不住了,最后被逼无奈只有回家了。就是回家的路上,也会有三三两两的人看着自己窃窃私语。既想让自己看见,又怕自己听见似的,弄得她抓心挠肝的。
回了家里也是不时的思量究竟是哪里出了错,可是想来想去自己也没有什么可以让人诋毁的事情呀。无奈只有进到空间里劳动,把成熟的菜采摘下来,黄瓜和芸豆都打上架,用马连草绑上固定住。再把摘下来的黄瓜腌制起来,芸豆挑嫩的用剪子剪开一个口子,挂在一根晾衣绳上,阴干。把西红柿喜好炒熟多放盐,做成了西红柿酱,以备冬天的时候下面条吃。又把芹菜和萝卜也腌制好。
这一忙活,虽说累的站不住了,心里的压抑却减轻了,甚至已经消失无踪了。看着空间里的坛子和缸都装的满满的,很有成就感。把自己洗好躺在了家里的**上。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听见了旺来的叫声,还有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
“新蕊在家吗?”
童新蕊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看看天,再看看表,已经下午的三点多了,弟妹也快放学了。
“新蕊在家吗?”大门口又想起了那个睡梦中的声音,伴随的还有旺来的叫声。
穿了鞋子,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童新蕊从房间里走了出去。大门外站着一个老太太,花白的头发绾了一个髻,梳的一丝不苟的。身上穿了一件蓝黑色的带大襟的布褂,下身是条黑色的裤子,裤脚还帮着绑腿,一双小脚上是一双绣花布鞋,看着落的灰和颜色的破败,可以想见这双鞋的主人走了多少路,它又经过了多少时间。
“新蕊,你在家呢?关紧把狗弄一边去,可吓死我了。”说话间老太太还不时的拍拍自己的胸口,长出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