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一下,消毒效果更好。”孙灿烂将瓷坛打开,一股类似于前世酒精的刺鼻味在屋里子荡漾开来。
用烈酒消毒的优势老军医岂有不知之理,只可惜边城连续打战,烈酒难找,所以他也只能细细地在火上烧刀具,如今这烈酒比起他们以前用过的明显要烈得多。这消毒效果自然是越烈的酒越好了。
老军医二话不说,将刀具用烈酒擦了又擦,顺便也将自己的手也擦了几遍,这让孙灿烂的心里松快了不少,至少有了这样的消毒为前提,杨延保再次感染的可能会降低很多。
趁着老军医给杨延保的伤口作重新的处理,孙灿烂也不动声色地从包袱中拿出一样样药丸和药粉,自然还悄无声息地从空间里拿出那么几个瓷瓶与包袱内的瓷瓶混在一起。
很快老军医那边在医童和陈海斌等几人的协助下,给杨延保的伤口进行重新处理,那伤口再次被划开。通过挤压将里面的脓液挤压出来。
只有等到重新流出鲜红的血水,才能再次上药进行包扎。
孙灿烂看着被几个人压着的杨延保,在昏迷中犹自挣扎。这样的手术虽小,可没有麻药啊,他一定疼得很吧,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背过身去不忍再看,悄悄拭去眼泪,孙灿烂将消炎止痛的药粉找了出来,刚才她已经注意到老军医所用的药粉没有她自己制作的药粉效果好。
当杨延保的伤口流出的血成了正常的鲜红色以后,老军医又用烈酒给伤口做了进一步的消毒,也许是烈酒的刺激。杨延保嘴里发出“啊啊”的吼声,整个身子激烈地挣扎着。
杨延保昏迷中下意识的挣扎。不但让在场的人不忍目睹,连老军医正在替他消毒的手也不由顿了顿。可是却又不得不狠下心来。
有了前面的先例,为了避免杨延保再受一次动刀的痛苦,这伤口自然得细细消毒,何况这烈酒在边城实在是难得一见。
“药粉!”总算是将伤口细细地做好了消毒,老军医手一伸对着给他打下手的医童说道。
“给!”孙灿烂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