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那个唯母是瞻的人,很好地担当起一个丈夫之责,明确申明孩子不是不生。可绝对不会为了与某一个人进行攀比而生孩子。
若裴母一意孤行,再拿生孩子的事找些事端,他不介意带着妻子儿女从裴家大宅里搬出去自立门户。
裴母听了裴致远的话,脸上的表情五彩杂陈,定定地看着一脸认真又坚决的儿子,知道若她再在生孩子的事情上纠缠,说不定自个真要成为京城贵妇圈的笑料了。
罢罢罢,儿孙自有儿孙福,何况裴致远不是亲口允诺了还会再生儿子吗?那她就安心地过过含饴弄孙的日子,静待儿子媳妇继续造小人给她再添个小金孙。就算再添个小孙女也成!
如此一来裴家又安静下来,也许家里气氛好,人的心情就好,心情好了造起小人人来的心境气氛都不一样。
这不,刚过了新年从裴府传来了好消息。裴家大娘子又坐了胎。
不过这些孙灿烂也只是在与林木香闲话家常时,当做闲话随意说说而已,如今的林木香过着从未有过的舒心日子,早就将往事甩在九霄云外了。
丈夫拿她当宝宠着,上没有公婆长辈压着,下有孙灿烂姐弟如对待亲娘一般敬着,还有两个聪明乖巧活泼可爱的儿子。小闺女也快满周岁,正是呀呀学语的时候,日子要多舒心就有多舒心。
一定要找点什么不顺心的,倒也不是没有,这不,眼前就有一件。
“山花。你说天炙这小子是不是该打!他小小年纪作啥要用你为他爹专门买的狼毫。”林木香狠狠地瞪了眼昂着头一脸桀骜的陈天炙,对着有心护着陈天炙的孙灿烂述说心中的恼怒。
孙灿烂好笑地看着这对母子,平日里陈天炙算是个十分懂事的孩子,可是一旦面对他认准的事儿,小性子可就执拗得很。常常把林木香弄得哭笑不得。
“小炙,姐姐不是有替你准备与天赐哥哥一样的笔吗?”孙灿烂示意林木香稍安勿躁,将陈天炙拉到自己身边温柔地轻声询问。
面对孙灿烂轻声细语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