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那就是孙长龄手上一定还有什么东西是他们没能拿到手并且让他们十分忌惮。
他们有动作就好,就是怕他们没动作,有动作就算再狡猾的狐狸也会留下一些痕迹,那么他们尽早会露出狐狸尾巴来。
只是如今是冬天,孙灿烂没有任何取得新情报的办法,对司徒清扬的动作只能干瞪眼,不过司徒清扬的小动作虽然隐晦,却并没有躲得过杨家的暗部的监控。
安置好鱼苗,又试了试水温,觉得一切都还不错,孙灿烂走出育苗室,就见孙天赐和陈天炙两个从没见过雪的小子张开手臂接雪花玩儿呢。
这才开始下雪,地上还没能积起雪来,两个小子就玩得热火朝天,不过现在这样玩也没啥玩得,融化的雪花却潮了两人的头发,孙灿烂连忙对着孙天赐吩咐道:“天赐,快带弟弟进屋里去,小心受了风寒。雪才开始下,还不能堆雪人打雪仗呢。”
孙天赐听话地准备拉起陈天炙进屋里去,陈天炙却跑向孙灿烂一头扎进她的怀里,嘴里嚷嚷道:“姐姐,雪雪怎地是白的?”
“小炙觉得雪应该是啥颜色的?”孙灿烂没想到小不点陈天炙会问这样一个问题,虽然她能够给他做解释,可是陈天炙毕竟还小,他这样问必定有他自己的理由。
“小炙流的血是红的,为什么天流的‘血’是白的?”陈天炙满脸都是疑惑。
哦……原来陈天炙没弄明白此雪非彼血……
孙灿烂想了想太过深奥的道理陈天炙一定听不明白,可是若不做些解释,陈天炙定然不会改过她。
随着陈天炙一天天长大,几乎每天都会有许多稀奇古怪的问题,大家无法解答的时候,都会往孙灿烂那里一推,反正大家都知道孙灿烂总会找到一个最合理的方式来解答陈天炙有些雷人的问题。
此刻也不例外,孙灿烂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对陈天炙说道:“小炙啊,天下飘着的并不是我们身上的血,也不是天在流血,其实那只是天在下雨罢了。
只是由于气温冷到一定程度,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