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父独自带大的,其父在孙长龄和陈杜鹃完婚后不久也就离开了人世。
不过孙长龄没有母亲只有父亲这一点倒与胜子母亲早逝能够挂上钩,可是偏生赵婶子只记得堂弟的小名,却不记得有大名。
孙灿烂这所以没问赵婶子她老叔的名字。原因是在她的记忆里根本没有原主祖父的名字,这让孙灿烂一时之间无计可施,只能到时问一问陈浩宇可否知道孙长龄的小名和孙长龄父亲的名字。
虽然孙灿烂的心里有一种十分强烈的预感,原主父亲孙长龄说不定就是赵婶子那失散多年的堂弟,可是一时之间却无法验证,这个世界可没有什么dna验证,只能查找一切可能的证据,比如名字、比如胎记……
如今名字上无法查证,胎记?孙灿烂还真不知道孙长龄有什么与常人不同的胎记……既然一时之间难以定夺,这事就只能先放在一边。
“大姑。不管俺们之间只否有血缘,在俺的心里,你就是俺的亲大姑!”见赵婶子有些黯然的脸色,孙灿烂心里有些发酸,这种给了希望却无法证实的确十分折磨人。于是孙灿烂主动偎进赵婶子的怀里,在赵婶子的耳边轻轻呢喃。
“山花,俺的好孩子……”赵婶子在心里长叹一声,紧了紧环抱着孙灿烂的手臂,努力将自己内心的渴望传递给孙灿烂。
良久,赵婶子将那玉佩重新包好,交给孙灿烂。孙灿烂原本不想收,可是想到这也算是一个用于查证的证据,说不定陈浩宇知道一些玉佩的秘密也说不准,于是接过来小心翼翼的收在贴身的荷包里。
至于这块蝶形玉佩的最后归属,孙灿烂自然不会占为己有,等到一切有了结果。无论她与赵婶子是否有血缘关系,这块玉佩都是要还给赵婶子的,因为这块玉佩对赵婶子而言就是对老叔和堂弟的念想。
“山花,你大舅大概什么时候过来接你?”赵婶子接着问道,她在心里盘算着家里有多少银子。赵家买杨集镇还差孙灿烂八百两银子呢。
“这个俺也不太清楚,魏叔说也就是最近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