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离开。
可是陈浩宇却并没有如林木香所愿,不但没有离开,反而将目光转向她,那目光让她觉得如卧针毡,全身不是滋味。
林木香嫁过人,这样的目光代表什么,她的心里十分清楚,渐渐地林木香有些躺不住了,心里不禁有些后悔心软救了这个放肆的男人,脸上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林木香在心里骂着陈浩宇,将陈浩宇当成了一个登徒子,却不曾想她自己这样躺在床上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是一种怎样的诱惑,要不是陈浩宇定力了得,说不定早就化身为狼将她拆骨入腹连渣都没有了,哪里还容她这样舒舒服服地躺着腹诽人家?
陈浩宇从林木香忽闪的睫毛和渐渐羞红的脸色还有变得有些粗重的吸呼声中断定床上的女人已经醒来,见她一直虚闭着眼睛装睡,估摸着这女人一定是因为在他怀里睡着了深感羞愧,感到无颜见人只得继续装睡。
陈浩宇虽然没有成过亲,可年龄到底也不算小,二十五六岁的人又是当镖师的,走南闯北就算逢场做戏的需要,身边也不是没有过女人,对女人的一些小心思还是能理出个六七成。
大致了解了这个女人的生活状况,陈浩宇心里有了一些打算,这些打算虽然有些算计这个女人的成分,可是他觉得应该还是有一定的成算。
家里莫名遭遇暗算,亲人被暗害,这样的仇不报让他何以为人子为人弟?可是带着小天赐他什么也做不了,必须要找个地方安顿好天赐,只有安顿好了天赐,他才能腾出身来去追查原因去报仇雪恨。
面前这个女人就是上天送给他的及时雨,这个独门小院既安静又不打眼,面前的这个女人看着应该是个寡居的妇人,又没有孩子伴身,如果能够如愿将这个女人摆平,正好可以帮他照顾天赐。
当日陈浩宇回家的时候,怀里可是揣了两千多两银票,那可是他几年积赚下来的卖命钱,在带着孙天赐逃命的时候,老父亲和大姐匆忙之中又将大部分的银票塞进了他的包袱之中,所以目前他需要的不是银子,而是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