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床上躺下。
耳边是大丫和二丫平缓的呼吸声,隐约从隔壁传来的是赵黑牛的鼾声,还有从山林传来风声和树木的哗哗声。
自从来到这个时空以后,孙灿烂一直都为如何活下去而担惊受怕,今天看到了这么些钱,总算让她的心里感到一丝安慰和宁静。
第二天又是一个赶集的日子,赵婶子昨天就已经安排好让大虎和二虎还有大丫一起带上晒干的草药和绣品去赶集。
虽然二丫眼巴巴的也想跟着去,但二十多里山路可不是二丫这样五、六岁的孩子能够走下来的。
这次让大虎他们带去集镇的绣品中,有孙灿烂照着前世的一些卡通动物绣的几幅手帕和荷包。
没有绣多,只是让他们带去试试销路,如果销路好,说不得要把自己脑子中那些来自于二十世纪的各种卡通图案一一绣出来。
看着赵婶忙着吩咐大虎和二虎,孙灿烂把大丫拉到自己的身边,在大丫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又从怀里拿出个小荷包塞给大丫。
大丫有些为难,可孙灿烂坚持把荷包给了大丫,并催她快快跟上已经在院外等候的大虎和二虎。
“山花,你怎地不多睡一会?”赵婶目送儿女上路,回头见孙灿烂依着房门而立,连忙来到她的身边,一边问着一边想扶她重新回到屋里。
“大姑,我睡够了,我现在觉得精神越来越好了,再过几天就可以进山去采药挖野菜了。”孙灿烂对着这个对自己犹如亲生孩子一般的妇人笑着说道。
“那可不行,你这细皮嫩肉的,哪里能跟他们进山?”赵婶说完这才看到了孙灿烂手上还提着个包袱,顿时有些紧张起来:“山花你要干什么?你的身子还没好,你可不能乱来。”
“大姑,我现在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好了,而且在我的印象里,总觉得我以前住的地方也是有山的,而且我也经常进山,只是现在很多东西还记不得罢了。不过,大姑,你尽管放心,没大姑的同意,没大虎哥、二虎哥他们一起,我绝对不会自个进山的。”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