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给玄奘的血书我们自己也没看过,毕竟那有关人家的身世,我又不是密探,没经过人家的同意我并没有翻阅就直接带来给他了。为此,好奇心超重的止水还和我纠缠了半天说我死木头脑筋。所以,我对血书的内容并不清楚,但玄奘看完就泪流满面,我估计应该是多年的身世之迷今天得解而喜极而泣吧,忙活了一天半终于办成一件好事,我转过身对止水做了一个自认为比较灿烂的笑脸,谁知道那死丫头“哼”的一声把练脸一偏,两眼望天去了。啊呀,不得了,还在为我不满足她的好奇心而生气呀。
正在我准备过去哄她的时候,身后的玄奘冷不丁的说了一句:“这位少侠,可否帮贫僧送一封信给家母?”哈,不是施主了,成少侠了,不过又要跑腿,我们虎豹骑是不怕奔走,但这样也太累了吧。那边止水一听要给玄奘的母亲送信就马上两眼放光,死丫头,在我这里满组不了的好奇心,把主意打到人家老妈的身上去了,难道她不知道好奇心是可以害死一只九命猫的吗?但现在,我也拒绝不了,玄奘那边我是本着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原则,止水那边嘛,我说不去的话估计她现在就能把我给吃了。
“乐意效劳。”想了一下,我满口答应下来:“但不知道令堂现在安在何处?”“家母姓殷正在江州府衙,乃江州知府之妻。”玄奘一边写信一边回答道。
等等,有问题!这个玄奘的母亲如果真的如他所说,那他的父亲岂不是就是江州知府?一县的地方父母官竟然要留血书把自己的孩子放进江里流走?这里一定有文章。显然止水也从中听出了异端,拼命的对我点头,一张小脸兴奋得发红。而玄奘的家书也不是太长,不一会就写好了,交给我的时候还特别慎重地再三嘱托一定要亲手交到他母亲身上,而且不要让别人知道,看着他谨慎的样子,我对真他点点头,答应了。
江州在长安和金山寺之间,这两天在那里经过了无数次,不过,现在既然要悄悄的把信带过去,就肯定不能大张旗鼓的,我们来到江州驿站找到那里的公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