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学,我的母亲,我的叔叔,我的外公,你,还有撒沙和他的父亲——我们没做过太多检查,后五个月更是一次都没有,我在只有四英尺长的浴缸里把它生了下来,凯瑟琳要杀了它,可我不愿意——它的肺活量还是很不错的,哭起来能吵到上下最起码六户邻居,还有它的皮肤,你想把它剥下来做个灯罩吗?就放在你的客厅里,”她咯咯咯地笑起来:“你的客人们会为之惊叹的。”
“我明白了。”别西卜简单地回答道:“祷告吧,卡逊。”
还带着点温度的枪口顶住了奇兹.卡逊的前额。
奇兹.卡逊晕乎乎地看了别西卜一会,当她意识到这个男人不是在说笑或是威胁的时候,她大声尖叫起来,往后退,并且想用无意义的抓挠和敲打推开面前这只掌握着致命武器的手。
不不不。
别西卜倾听了一会,异能者灵敏的耳朵让他很不舒服,奇兹.卡逊并未忏悔,做祷告,她只是在语无伦次地重复她的姓氏。
“我是道格拉斯!”她哭喊道:“我还是个卡逊!你不能杀了一个卡逊……”
不不不。
“愿主宽恕你,阿门。”别西卜低语道。
不不不。
“另外,我早已杀过一个卡逊了,卡逊。”
不不不。
尖锐的小触手——
子弹击穿前颅骨,斜飞出去。在脑后留下一个和约翰.卡逊一摸一样的大洞。
尖叫声曳然而止。
尖锐的小触手——
别西卜抬起一只手,轻轻地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他没有收起枪,而是返回到了放着婴儿的房间里。
纱帘掀开着,肥胖的小蛆虫在棉布堆里蠕动。
一股黄绿色的,臭不可闻的浑浊的水从先前别西卜没有看到的,被肉膜遮盖着的细小孔洞里喷出来,扬的很高,弄脏了纱帘和床板。
不不不。
尖锐的小触手——
别西卜垂头看着它。
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