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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看看你现在怎么样了?”霍普金斯医生说。
哪怕只有短短几秒钟,别西卜都差点没能坚持得住——现实投影到思想里,汹涌而来的疼痛紧随着几乎能令一个老资格的暴徒精神彻底崩溃的惊骇而来——他的身体就快要被啃光了……只剩下了一丁点儿骨茬的四肢,空荡荡的腹腔,被撕开的体腔膜,小半个胃,大半个肺,白骨嶙峋的脑袋,只有大脑和心脏,脊髓被小心地保护了起来,但也坚持不了太久,几分钟,或是几秒钟?
他可真想哭着叫妈妈,可惜的是他妈妈压根儿不知道在哪儿,或许已经死了,而正在吃他的是他的爸爸。
“等你回到你身体里的时候,”医生说:“你疼的不会那么厉害,毕竟你现在更像是一大盘浇了番茄酱的意大利面,切加勒也是一样,只是更多——肾上腺素正在四处流淌,就像是通货膨胀时期的纸钞,你可以任意挥霍。”
“安德里亚娜呢?”
“她死了,”撒沙说:“如果你想要问的是这个,她的身体仍旧活着,但她的$ (an)(shuba).意识已经不足以影响到任何一个人了,包括她自己。”
“接下来是你的活儿了,”安东尼.霍普金斯说:“别西卜,只有你。”
别西卜看了看他,而后是自己的朋友和兄弟,不意外地从那双紫蓝色的眼睛里看到了担忧与犹疑,“当然只有我。”他说。在撒沙做出任何表示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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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普金斯阐明态度的方式真是既简单有粗暴。
别西卜被猛地一下子甩回了自己的意识里,他无暇去了解身体的状况(反正就那样),现在最为急需和必须的是战争,他与切加勒的,儿子与父亲的,两个异能者之间的,他们的异能是那么的相近,作战方式也相差无几——吞噬,狂暴而原始,切加勒固然已经占了上风。却不能说已成定局——每一块被吞下去却还未溶解的肉。只要它还有接收脑电波的神经,它就能大肆做反。
依照老安德里亚娜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