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说,一定一直在紧盯着他们。”撒沙说。大霍普金斯听着,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头发,头发还带着些许湿意,摸上去像是淋了雨的小羊羔。
“是谁让切加勒.比桑地应下了这笔买卖?”撒沙坐在床上,盘着膝盖:“运送这么一大笔货色可真是件危险的事儿,比桑地不缺钱,虽然我不知道这次他能拿到多少,但这笔钱肯定到不了让他破坏‘马索耶’与政fu之间岌岌可危的‘平和’状态的程度。”
“但他还是这么做了。”霍普金斯医生说,他低下头,闻闻撒沙身上的味道。酒店提供的沐浴露里有着琥珀油的成分。男孩闻起来就像是一棵受过伤的小树。
“因为那是政fu给他的买卖。”撒沙冷静地做出结论:“政客常用的小把戏,他们看着,看着那个比较强,那个比较弱,比较弱的那方就能得到他们的帮助——所以克洛文家族才会那么表现的那么古怪。我看得出,康斯坦丁也看得出——但他们不得不要,不能不要,他们没可能从其他人或组织那里拿到这样的货色,可也别指望他们就此对政fu改观与抱持善意——东方有句谚语,叫做饮鸩止渴,止了渴。却必须痛苦地死去的人不会去感谢一个递给他毒酒的人的。”
“想出这个办法的人十分大胆,”霍普金斯医生说:“克洛文家族将是把双刃剑——不过政fu并不是来做慈善事业的,克洛文家族是需要为这份大礼出血的——奥尔洛萨最多的是什么呢?”
“钻石,他们用钻石付账。”
“是的,讨人喜欢的,又亮又透的小石头。价值不菲,体积又小,他们所要付出的那部分可能还装不满一只手提箱,就连别西卜家族的报酬,也是以这个形式支付的。”安东尼.霍普金斯说:“也许你还不知道。彼得神父是个对钻石有着相当研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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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神父在摆脱了大累赘后,美美地睡了一晚,第二天的早餐,他要了两人份。
他的朋友亲自来接他,在上帝的意旨下,他们没去教堂。而是去了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