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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让人倍感欣喜,”伊万笑了一声,声音响亮而沉闷,就像从嗓子眼儿里滚出的一个雷,他张开双手,做了一个夸张的欢迎姿势:“勇敢的小姐,非常勇敢。请坐下……非常感谢。那么,”他看向那对少年:“还有一个座位,谁来?”
凯瑟琳在听到“非常感谢”的时候,面孔不由得白了一白,她隐约感觉到自己又干错了什么事儿——但她没来得及多想,别西卜与撒沙松开了彼此的小手指,撒沙朝别西卜眨了眨眼睛,走到他父亲身边。
“不!”凯瑟琳喊道:“等等……等一下。”
伊万歪了歪棱角分明的下巴,摊摊手掌,就像鳄鱼那样闪着光芒的眼睛里流露出冷酷而又执拗的神色:“有什么问题?亲爱的,”他指着自己:“一,”然后是身边的黑发与黑发女伴,“二,三,”,再来指着霍普金斯父子与凯瑟琳:“一、二、三,每人一枪,非常公平。”他停顿了一下,手指在空中点了点:“哦,”他好像突然间恍然大悟般地说道:“或许你是指身份?”凯瑟琳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她想要说的是撒沙.霍普金斯尚未成年,他不应该被卷入这场残酷的游戏,但霍普金斯身边站着的别西卜.比桑地也同样未成年,凯瑟琳不喜欢别西卜,但她也没法儿说出口——让别西卜代替撒沙去死,他是个令人厌恶的坏男孩,一个将来式的暴徒,未完工的罪犯,可至少现在他还是无辜的。
“别担心,”伊万说:“我发誓没让哪个不值一提的小混混或是下贱的小婊︵子混进我们神圣的赌局里——美丽的小姐,坐在我身边的这位就是您们……叫做什么来着,哦。‘机构’要找的对象,和您一样,一个异能者,您们的目标,”他得意地笑了笑,:‘我想我的身份,还是能和霍普金斯先生相提并论的,说不定还能重点?您看呢?至于这个漂亮可爱的孩子,霍普金斯先生,你有个好儿子。我也有个好女儿,”他抓着那个黄发女孩的脖子,把她强行拉到身边。挺亲热的脸贴着脸:“您觉得我们像吗?有点,或者很多?她的母亲是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