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低于赌桌的最低限额就行,他可以在手气正旺的时候下大赌注,在感觉不妙的时候减少赌注。”
凯瑟琳没说话,她的眉毛皱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如果他能看到牌呢?”她停顿一下:“我是说,每一张。”
“在记账员和庄家连通一气的情况下,有可能,但不是全部,只能说是大部分,因为牌是记账员洗的,他可以使用带有暗点的牌,但这种情况很少,因为赌场也是要信誉的,这种事情一旦被发现,作为庄家的赌客和记账员,赌桌的监督与管理都要倒霉,”别西卜加强了语气:“倒大霉。”
“不一定是和记账员勾结,”凯瑟琳说:“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你自己也是,别西卜,”她看着撒沙:“我们都是,那家伙……我是说,那家伙身边也有这样的人。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会出现在这里。”
“一个能够看见所有纸牌的……异能者?”别西卜说:“哦,他赢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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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万?谢尔盖耶维奇早已恭候多时,像是和霍普金斯有所约定,他今天的穿着也要比前几天更为严谨周正,每个扣子都扣的好好的,打着领结,人们只能在他的左手中指上看见一个黑色的刺青戒指。
他拥抱了霍普金斯,很用力,很热情,就像是看到了一个久违的老朋友,他亲自把霍普金斯带到座位上——正对庄家位,今天三号巴卡拉赌桌上一共有八名旁家。凯瑟琳注意到一位赌场警卫,他是亚伯假扮的,这样他就能光明正大地在台子边转悠了——伊万今天带来了两个女人,一个棕发,一个金发,她们坐在伊万的身后。
伊万使用的发牌器是樱桃木的,记账员洗牌,然后由霍普金斯身边的一位旁家切牌,记账员随后宣布了这次的赌注,最低赌注,十万元。
霍普金斯注意到今天他们有几个老朋友,那位船队老板的儿子和那对搭档。
伊万第一次翻出的牌就不怎么样,两个q,他在随后补上的一张牌是三点,太小了,八个人当中有七个人赢了他,输掉的那个人比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