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热情的人,但我想我们的合作也只限于这一星期而已,”他伸出手指,轻轻挡下西壬想要触摸他面颊的手指。“是色内克先生给我的建议——我需要学分,有关于课外活动的,色内克先生告诉我有这么一个活动。假如我能被选中的话,我可以拿下整一年的学分,就这样。”
西壬似乎并不为他的冷淡生气,她语调轻快地评价道:“你可真是直白,霍普金斯先生。”她俏皮地抬抬下巴:“一般人都会拿出些比较冠冕堂皇的理由:“譬如说,”她停顿一下,“为了我。”
“一定有很多人会那么说,”撒沙说:“而且我保证他们也是这么想的。”
“但不包括你。”西壬声音低沉地说到,她的声音非常有趣,几近于中性。变化多端,有时偏向于男中音,有时偏向于女高音。下一刻又跑到女低音哪儿去了。
“不。”撒沙说:“我也不例外。”
假若他没有弄错的话,西壬也是个“老朋友”,她在巴别塔的g区烟火弥漫的走廊里只说了一句话,但就这一句话,也已经能让霍普金斯认出她来了——早在数月之前。从cd与音乐录影带里。但撒沙确实没想到她的能力能够突破他的防御——就在刚才,他切切实实地被迷惑住了。虽然时间短暂……错误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闭上眼睛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撒沙也不会因此而迁怒西壬,无论她是否有意,这次小小的交锋都可以称得上是一个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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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亲眼瞧瞧——我原本还以为她的头发是染的呢。”别西卜说,在撒沙在昏暗的房间里接受测试与试探的时候,他用成打的龙虾和牡蛎、奶酪、黄油香蒜面包填满了自己的肚子,还有冰凉的啤酒和不下十二种花色的冰淇淋,现在正懒洋洋地躺在他和撒沙共同的房间地板上,他的肚子就像皮球那样浑圆饱满。
“恐怕不行,”撒沙说:“格列格里.科索先生可不高兴有男人接近西壬,她身边的保镖、化妆师、服装师、保姆和助理等等都是女性。清洁工与录音师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