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椅子很窄。容不下两个人,她就和上次那样,跨坐在道格拉斯的身上,道格拉斯支起身体,吻她的嘴唇。她的尖下巴,然后是胸脯和腹部,今天珍没有用香水,她身上只有水汽与勃发的味道,她的皮肤十分柔软,炙热的就像是身体里面藏了一个加温器。
她的腰被道格拉斯握住。珍一直很注意身材,她的腰只有十八英寸,握上去就像是个女学生——道格拉斯从来不碰正在求学的女学生。那是个让人心动不已的诱惑,但太容易造成丑闻了。她们往往会在毕业之后来找他——那时候他就很少拒绝了。他在格兰德小镇上有一所同样种满了奇花异草的房子,有前后两个门,他们在那儿幽会,他会带去茶。她们则带来蛋糕和巧克力。
“你在想些什么呢?”珍呢喃道,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像是抱怨又像是在。
“想你,亲爱的,”道格拉斯说:“除了你,没有其他人,能让我如此思念。”
“你的唇红似珊瑚,你的皮肤白似百合,你的头发黑似杉树(注释1)。”珍说:“你的谎言甜如蜂蜜。”
道格拉斯微笑着,做了嘘的手势,挪开手指后,他给了珍一个狂热又从容的吻:“珍惜时间,珍,我们得及时行乐。”
接下来他们再也不说话了,萃取间里只听到细微的喘息与压抑着的喊叫。
微风吹拂着他们,带走**带来的燥热,它的作用是巨大的,因此当它消失的时候,对比相当鲜明。
道格拉斯嗅到了香水味,麝香与龙涎香,薄荷与冰片,他毫不意外地看见了玛西亚——在他所处的方位,并不能看到她的全貌,但那个方正宽阔的下巴就足以证明主人的身份了。
珍迅速地拉过毯子,遮住她正与道格拉斯紧密连接的地方,毯子不够大,她的整个上半身都露在外面,她有点惊讶,又觉得有点尴尬,旋即停止在愤怒上,不过她最后还是忍住了,“玛西亚,”她说话的时候要注意舌头,免得碰上了紧咬的牙齿:“我以为……你应该知道,这里是属于我的。”道格拉斯有时会去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