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舟直奔柴桑而去。
中军大帐中,见得吕蒙,依旧是身强体健,虽然面带愁苦却是没有半点病态。
对于陆逊,吕蒙甚至看重,也知道非同常人,是以面见之时不带半点的遮掩。
陆逊见吕蒙面带愁苦之色,心中到真是一惊,暗下说:“莫不是真有为难之事?”但脸上却全然没半点露出颜色,对着吕蒙拱手一礼,言道:“末将受吴侯之命前来探望将军!”
“贱躯偶病,何劳探问。”吕蒙语气中难掩不快之情,说话间把手一摆请那陆逊安坐。
陆逊这时候真是有些坐不住了,他之前以为吕蒙称病不过是为了轻慢荆州之心,可现在看倒真是有些麻烦了。“吴侯以重任付公,公不乘时而动,却空怀郁结,不知是何因由所故?”
长叹一声,吕蒙向着陆逊苦苦一笑,递上了一封文书,“伯言请看,荆州如此作为,蒙还有何计可施?”
“相及日后的一场场血战,我江东将士血流染江,我这心中就……”伸手端起书案上的一盏凉水来,吕蒙一饮而下,淋淋清水顺着胡须滴答在吕蒙的上衣胸襟前……
“………………等处暗置横江铁锁,且木桩、暗礁密布……………沿江上下,或十里,或八里,高阜处各置有烽火台…………”读着文书中的内容,陆逊脸上也露出了凝重之色。
这中间的内容都是江东军中的绝密,是多年来江东军无数密探习作辛辛苦苦用生命和鲜血换来的成果,错非陆逊是代替孙权前来的,否则以他现在的地位,还不够资格看这个。
吕蒙自从在孙权那里得到消息后,就开始着手准备起了作战事宜,将多年来在荆州的所得进行了一次综合分析,却是无奈发现,此次荆州之战真就是半点漏洞都钻不了,除了一场场的硬撼血拼……
十年的苦心经营,刘备军在荆州已经称得上是根深蒂固,各种防护设施,无论水路都是一应俱全。就拿着烽火台来说吧,明面上是为了防备对岸曹军偷袭,可实际上倒是东西走向的作用更大。而更让吕蒙挠头